们干的再好,也是普通人。
马里罗人也不喜欢他们,他们认为这些混血都来自于“强暴”,是马洛里人强暴了马里罗人,才会生下这样的混血,他们都是丑陋的象征,也只能在底层厮混。
从来都没有混血身居高位的,他们只能厮混在底层。
这也是为什么桑切斯那边能开展的不错的原因,只要有机会,这些混血儿都会跑到他那边去。
毕竟他对外号称是没有种族对立,和平共处,为了同一个家园而战斗。
总会有傻子相信的!
这些宣传对于纯粹的马里罗人和马洛里人来说,没有丝毫的诱惑力,但对于那些混血,就很有诱惑力了。
想到这,伊莎贝拉也做了一个决定。
她不会像桑切斯说的那么明显,但她会做,不会说。
就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她想了很多,然后收拢思绪,继续说道,“在我的父亲,将军阁下被刺杀之前,少校就已经知道了有人要刺杀将军阁下。”
“他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告诉我的兄弟,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将军阁下,他就看着将军被刺杀,看着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的势力,就这么垮掉了!”
“他是罪人,也是叛徒!”,伊莎贝拉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小丑,“你们是不是也参与刺杀将军的行动了,是不是你们把人放进来的?”
人群再次喧哗起来,虽说将军对他们来说大概就是一个概念,一面旗帜,一种意义。
可将军活着的时候,至少他们的生活没有什么问题。
每个月按时都能领取到生活所需的薪水,也很少有高强度的武装冲突,其实在那种环境下生活,对一直生活在动荡之中的人们而言,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人的情绪,总是会被其他人所影响,很少有人能够确保自己的情绪始终保持着稳定的状态。
听着伊莎贝拉的话,想着他们现在连饭都吃不饱,眼前的两个人突然也变得令人厌恶起来。
人潮汹涌,就如海浪,连万吨的巨舰都要随波。
看着那一张张愤怒的面孔,一名少校的心腹在被人们冲撞推搡的过程中,忍不住喊了出来,“我也不同意这样的做法……”
靠他们最近的人群突然安静了下来,随后他说的话,正快速的朝着周围传播开,愤怒的人群突然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每个人都在看着伊莎贝拉,其实这个人刚才说的话,从某方面来说,已经证明了伊莎贝拉没有说谎。
伊莎贝拉看着这两人,摇了摇头,“处死他们!”
一名普通的武装分子突然间拔出了自己手中的匕首,捅进了离他最近的那名小军官的腰上。
军官猛的转身,一把推开了那人,那名士兵向后踉跄了两步,张开了双臂。
紧跟着一把刺刀,又从小军官的背后,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这是马洛里人的习俗,如果有人背叛其他人从而被发现,那么就活活的从背后捅死他!
刺刀,匕首,这些锐利的武器插进他的身体里后没有被拔出来,这也意味着他能比想象中的多活一段时间。
不断有武器插入他的身体里,他也开始绝望了。
在人群中被推来推去,当他倒下时,背后已经插了二十多把各色的武器。
另外一个人也差不多,他被按在地上,有人用刀子切下了他的舌头,以此来惩罚他说谎。
挖掉了他的眼睛,以此来惩罚他不能分辨好坏。
他们又割掉了他的脸,让他在“愧疚”中迎来死亡。
最终,又是二三十把匕首,刺刀,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看着两个人在很短的时间里成为了两具尸体,伊莎贝拉的嘴角微微翘了翘。
当然,也有让她不满的地方,比如说到现在为止,没有人喊出她的名字,这意味着这些人还没有选择臣服她。
她做了一个很隐秘的小动作,几名跟着她来到这里,俨然和本地人不太一样,全副武装的士兵提着抬着两个巨大的箱子走到了雕像的底座下。
这箱子有一米五长,五十公分高,五十公分宽。
他们把箱子举高,放在了她的脚下。
她亲自打开了箱子,然后一脚踹翻。
大量的联邦索尔哗的一声洒满了一地,是钱!
“伊莎贝拉……”
有人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喊出了她的名字。
紧跟着更多的人举起了武器,高呼着她的名字。
这些声音最终变得整齐,整个广场上只剩下一个声音,那就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