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后就进入了社会。”
“从我调查到你在圣和会院校挂名之外,你并没有接受任何实际上的高等教育。”
“换一种大家都能听明白的方式来说,那就是你今天是如何以经济专家的身份,坐在这里的?”
“我不认为一名高中生就可以是经济专家,或者说这背后还有些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幕。”
在朱蒂的话刚说完时,无数的照相机骤然间亮了起来,它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林奇。
不过很可惜,林奇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懊恼的情绪,他的表情甚至变都没有变过。
与此同时,负责大会现场安全的安委会主管弯着腰走到了特鲁曼先生的身边,低声把他了解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朱蒂用了一个名叫朱迪的男记者的登记证进来的,这是我们工作的疏漏,要不要把她请出去?”
特鲁曼先斜睨了他一眼,表情非常的不悦,朱蒂和朱迪的确分不清,照片的话……也应该被替换了。
这种事情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安委会的人,人家检查了名单,没有什么问题,自然就要放行,但终究还是出了问题。
至于把她请出去,如果她的对象不是林奇的话,特鲁曼先生就那么做了,随便找个理由,虽然会让联邦有点丢脸,但至少比她在这里胡说要好得多。
可她谁不找,去找林奇,特鲁曼先生一点也不担心这会成为一起“外交丑闻”,他对林奇就是这么有信心。
“不用管,先把另外一个人控制起来,不要让我们在朋友面前丢了脸。”
主管离去后,特鲁曼先生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总统先生,后者的态度居然和他一样。
“如果这个女孩能为难一下林奇,其实也挺好的……”,很乐观,也很盲目,这大概就是传统的联邦人。
宽松的态度造就了联邦宽松的环境,这也是其他国家不具备的。
面对着朱蒂刁钻的发问,林奇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首先感谢朱蒂女士对我的关心,并且还私下调查了如此之多关于我的个人隐私消息,看起来你一定……”,他摇了摇头,“对我有很大的成见。”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抑或是电视机前的那些观众们,此时突然间对朱蒂有了一些厌恶。
之前他们还有些好奇,以及同情朱蒂的遭遇,对她突然发难大概也有一种理解的情绪。
但在林奇说出这些话之后,他们对朱蒂的态度,一下子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因为……隐私。
没有人喜欢有人窥探自己的隐私,联邦人对隐私的关注超过了对自由的关注。
他们情愿失去一部分自由,也不愿意自己被人监视着,为了这些,他们可以和人拼命。
现在,一个记者利用她的工作便利随便的调查别人的隐私,人们就不会对这个记者有多少认同。
林奇总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来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那么我该从哪回答呢?”,他想了想,“就从学历问题来回答吧。”
“对于朱蒂女士提到的我不否认,我的确在高中毕业之后就进入了社会,也的确如她所说在圣和会的院校挂了一个名。”
“你们知道,只要捐钱,他们总是欢迎我们的。”
有些记者笑出声来,林奇不是传统的有钱人,或者政治世家的人,他就是一个普通人,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了联邦梦。
所以在他说自己通过花钱解决某些问题时,人们不会觉得那是某种轻蔑,而是一种自嘲。
他脸上带着些许笑容,“每次我出去和新朋友见面,这位不是某某大学的什么学士,那位就是某某高材生,我总不能说,‘嘿,我他妈连大学都没上过,所以我不好意思介绍我的学校,我怕你们不认识吧’?”
人们再一次笑出声来,他们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在高级的社交场合,面对着脸面的精英,每个人的母校都是响当当的大学,林奇突然说出一个高中来,然后房间里陷入到莫名的尴尬气氛中。
为什么只是想一想,就让一些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能是他太有意思了!
林奇也在笑,“希望他们拿着放大镜撅着屁股在地图上找了半天才会对我说,‘噢,林奇先生,我他妈的找到了这所该死的高中,这所高中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