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幽笛声中,夜过子时,这漫长的一日,悄然结束。
第二日皇帝升座,面‘色’平和,殊无怒‘色’,他慰问了几位重臣,并对受惊眷属赐下宫缎绢绸等物,之后便再不提昨日之变,只是将善后事项,一齐‘交’于孙铭处置。
六部九卿见这架势,心知有异,也不敢去问,只是宗人府却逃不过这一遭,主管只得颤巍巍求见,请皇帝给个章程。
“这又何须问朕?!“
皇帝听完禀报,讶然中带着不悦:“安王意图谋逆,在京中起兵作‘乱’。这样丧心病狂之人,不关押在府狱中,难道还要辟一静室,把他供作菩萨吗?”
主官见皇帝面‘色’不善,只得唯唯而退,朝中有明眼心细地,本以为皇帝只字不提这次逆‘乱’,是要网开一面,如今见这架势,顿时如坠‘迷’雾,莫衷一是。
京城之中,虽然被‘乱’袭‘波’及,但主要受损地,还是外城南‘门’,以及前廷的神武‘门’一带,百姓们虽然议论纷纷,过几天也逐渐平静下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六百里加急送来地一个消息,如晴天霹雳一般,震撼了朝野上下---
“这就是平王的用处了吗?”
皇帝抚摩着奏章,侧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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