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骂不能骂的,有点磕着碰着都是事儿。
“送他回去!我不喜欢他!”立沛凌从被窝里钻出小脑袋,用力点了点。
福儿看了花莲一眼,回头正色对立沛凌说,“沛凌,他是你哥哥,你今天怎么能打哥哥呢。”
“是他先打我的,我就不会打弟弟。”立沛凌重重的哼了一声,头又钻进被窝里。
福儿无奈,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柔声说,“他打你是他不对,你父皇会说他,可是你打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他打我就是不对!坏哥哥!”立沛凌伸出胳膊,“我胳膊现在还疼。”
福儿心疼的给他揉着胳膊,狠着心说,“你以后要让着他,以后不可以再打架了,知道吗?”
立沛凌皱着鼻子,闷闷的哼一声,“他再打我,我还打他!”
“你再这样母妃就生气了。”福儿也知道今天的事儿不是立沛凌的错,可是身为沛凌的母亲,她只能教育沛凌,却不能说沛翔一句不对。
立沛凌委屈的撅着嘴,不高兴了。
福儿亲
亲他,“睡吧,母妃陪着你。”
立沛彦洗好澡以后也钻进床,一进去就伸着脖子,“我也要,我也要。”
福儿又亲亲立沛彦,“快睡吧。”
立沛凌看看立沛彦,凑上去亲了立沛彦一口,“以后他要是敢打我或者弟弟,我就等弟弟长大,我们一起揍他。”
立沛凌说完,立沛彦跟着连连点头,“长大揍他!”
福儿还想说什么,立沛凌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福儿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忍着没说。
回到自己屋里,福儿一眼就看见立嘉容一个人坐在床上望着地下不知在想什么。
“皇上……”
立嘉容深吸一口气,目光移到别处,“孩子们都睡了?”
福儿点点头,“都睡了,臣妾刚去看过了,大皇子也睡下了。”
“明天……让他回凤仪宫吧。”
福儿微微松口气,知道今天这事儿让立嘉容心里不好受了。但是只要立沛翔被送回去就好,否则在她身边,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今天才来第一天,一句话也不说,书也不读,她拿立沛凌的玩具哄他被他摔坏,吃饭又不吃,晚上还打人,还骂沛凌是小贱/种……
她不大度,她愿意对立沛翔好只因为他是立嘉容的儿子,是沛凌沛彦同父异母的哥哥,仅此而已。可今天这事儿一出实在是让她寒心,立沛翔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又如何?她无法容忍他这样辱骂自己的儿子。
两人躺在床上,福儿一时没有睡意,立嘉容也没有睡,半晌,福儿听见立嘉容一如既往冷清的声音,“福儿,沛翔他……”
立嘉容犹豫了一下,“算了,睡吧。”
福儿叹了口气,接着立嘉容的话说,“皇上,大皇子从小就跟着皇后娘娘,这样贸然将他们母子分开,实在是不好。皇后始终是皇后,她母家不敬,却不能因此问罪皇后啊。皇上,你还是收回成命吧,臣妾管不了后宫的事儿,也不想管。”
立嘉容没有吭声。
他们心知肚明立嘉容被算计的那次苏氏绝对脱不了干系,但是这事儿事关立嘉容的颜面,也不能挑明了说,为了掩住这事儿,那个长的像福儿,名叫张招娣的姑娘都已经被处理掉了。
第二日一大早,福儿就亲自送了沛翔去凤仪宫,结果没想到苏氏只拉着儿
子心肝肉啊的喊,把她直接扫出凤仪宫。
小山子和花莲气的脸都绿了,福儿还是算了,“不要计较这样的小事,大家不见面更好。”
……
“皇上,黄河水患,附近的百姓深受其害,不但被淹没了大批良田,还有许多百姓都被水流冲走了,受灾的百姓们需要好好安抚,打捞上来的尸体也得尽快处理,否则日子久了会有疫情。”宣明殿内,姚俊生皱着眉说。
立嘉容沉吟片刻,“先安置好灾民,立即建立善民堂、善药堂让百姓们能吃饱,等洪水褪去,再加固堤坝。”
“皇上,微臣命户部算了算,安置所有的灾民大约需要白银四十万两,咱们这两年发兵东平和南疆,着实花费了不少银子啊。”姚俊生踌躇着。
“上次芳华小姐的钱,咱们得了多少?”
姚俊生猛地一拍额头,“臣怎么把这件事儿忘记了,芳华小姐咱们可是庄家,那笔银子一共有一百三十七万四千六百二十两,只是那银子入了皇上您的私库,所以臣一时糊涂了。”
“朕的所有都是天下的,哪有什么私库。该用多少不要吝啬,让下面快马加鞭,朕要时时知道黄河的情况。”立嘉容忧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