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
这念头来得十分强烈,这朵娇贵的美花,他是摘定了!
娇喘间,夏砚宁突然感觉好难受,恍若万蚁食心,得靠著他、邀他的怜惜,才能平复那般……
“啊——”她狂摆的心跳依旧,绝望地偎著他抖瑟、吟哦。
天啊,是他,一定是这恶徒乘机使坏,在她身上下了药——
原本还算沈静的心突然起了一阵变化,她莫名地恐慌了。
“你……你这恶徒,是你——”
夜鹰专注地注视著她,也轻易察觉了她的不对劲。
“啊,好热,好难受。”氤氲迷离的美眸里漾著一股强烈的恨意,她没想到他居然下流至此,用这种手段想掠夺她的身子。“我恨你,我恨你——”
话虽如此,体内狂炙的欲火却又令她不得不紧紧依偎著他,娇柔的身子火热得像团沸焰,似乎想邀他一同燃烧。
夜鹰看出了端倪,是万豪那群人的“好意”吧!
他将她推躺下了床榻,又爱又怜地凝望著她。
“嗯,你……”毕竟她只是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少女,纵有再大的傲气,也抵不过这种可怕的折磨。
她害怕了,胆怯了!
“恶徒:你……你这恶徒究竟想……做什麽?”虽然早在潜入夜鹰寨之际,她就有此心理准备了,但真正面对他时,她仍不免打心底深深地恐惧著。
她的声音竟然在颤抖呢,他——真有这麽可怕吗?
“既是恶徒,那我想做什麽,难道你会不知?”他轻声地逗弄著问。
暖暖的光影投注、照射在眼上,不舒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里抬起了手想挡住那刺目的光芒。
“醒了。”
中稳的声音突地在耳边响起,夏砚宁诧异地停下动作,睁开了一双迷蒙的惺忪眸子,正好与那双黑亮的眼眸对视。
夜鹰走近,低头端视著她。
好美!不论是睡著醒著,那迷离而又难以抓摸的神韵,美得令人屏息,牢牢地抓住了他。
其实他以为对她的怜爱只是幻觉,所以忍不住想要再亲近她些、看清楚些,然而从她睁开那双略带迷糊的眼眸之初,心的狂烈跳动,他就明白了一切。
此心,系定了!系在她的心上,从今尔後,他的心上多住了个人,那就是她,这宛如精雕而成的水晶娃儿。
夏砚宁小脸转白,不堪的记忆在他亲近之时,如排山倒海的巨浪般向她涌来,包括自己曾经不顾廉耻地恣意求怜……
这恶徒,居然……居然……
“该死的,你不该,不该……”伸出了小手,不顾一切地甩向他的脸。
夜鹰轻易地接住了她那柔嫩如骨的小手,薄唇含著一丝戏谑。
“不该什麽?”
“不该占有我的……”纵使经历过了,她仍说不出口。
这可爱的小傻瓜,竟分不清楚自己失身与否?
“我没有。”他又爱又怜地将细吻烙印在握住的小手上,轻轻柔柔的,像怕碰碎了她似的。
“没……没有?”夏砚宁征然。也忘了收回自己的手,任这恶徒吻遍了,竟毫无所觉。
夜鹰唇边的笑意更浓,靠近她腮边汲取她周身的芳甜之气。“你似乎很失望呵!无妨的,来日方长啊”
那暧昧的话语、扰人的气息,在在让她心慌意乱。
是的,乱了!
他是人人惧怕、无恶不作的大恶徒啊。纵使此刻,她还是能轻易地从他眼底看出那强烈的欲望——他要她的欲望。这点他从来不曾掩饰。
只是,何以他居然没乘机对她使乱?那麽他下药的目的为何?
忽地,盈皓的秋眸紧眸凝著他,她突然明白了,那下药者绝对不是他,以他这种骄傲自大的狂妄性子,就算要她,他也不会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达成目的。
喝!这狂傲的男人。夏砚宁真希望自已别懂他,要不,她也不会那麽快便对他撤下心防。
狼狈地转头,突然轻呼出声。
“我下手太重了。”夜鹰轻抚著她脖子上那已转为青紫的勒痕,万分自责愧疚地道。
她是多麽脆弱,冰肌玉骨、精雕玉琢似地,几乎一碰就青紫,他怎麽会忍下心伤害她呢?
找来了药品,他细柔专注地替她抹在脖子上。
那药含著清甜的草香,再加上他那大手魔魅般的巧劲,抚在脖子上的触感轻柔细腻,带著无限怜爱娇宠,让她感动得想哭。
多傻啊!那伤是他所造成的呀,她该恨他的,尤其和他还有许多新仇旧恨,不是片刻能算得清的。
“放开我。”这下,她才想到要收回自己的小手,并推开脖子上撩弄的大手。
“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