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

    “不去。”

    “为什么啊?多好玩啊。”

    “是好玩,太好玩了!”我无语。

    夏长宁和丁越决定打麻将定输赢。麻将需要四个人,这两人便找来了市麻协的两位理事,为了公平将包下了凝露香茶楼。夏长宁那些狐朋狗友煞有其事的在茶楼扯开了横幅:“麻王争霸赛。”引来众多好事者围观。

    我窘得赶紧走。走到门口回头,那两人还对我笑。

    梅子踮起脚尖往里面看,我缩在角落里不停扯她衣服要她走。这事要传了出去,我就没脸在市里呆了。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约定的,估计是以四个小时为准。我和梅子来了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掌声哄笑声一片。人群开始往外走。

    我赶紧拉着梅子跑出茶楼躲在街对面,只看到夏长宁和丁越站在门口送走两位理事,互相不搭理。

    我给丁越电话:“完了?我在街对面小店里。”

    丁越和夏长宁说了句什么,大步朝我走来。

    梅子兴奋地看着他问:“谁赢了?”

    丁越苦笑:“麻协两位理事。”

    我和梅子当场喷笑,估计夏长宁也瞧见我们了,他笑逐颜开的挥了挥手离开。

    “丁越,我不喜欢你理睬夏长宁。”

    丁越摸摸我的头附在我耳边说:“我赢了他三十七万多。”

    我吓了一跳,见梅子还在,鼓大了眼不好问。

    梅子聪明的说:“你俩玩,我找梅山去。”

    丁越这才告诉我,他和夏长宁找麻协两理事时已经说好赌注,差距五十万定输赢。

    我结结巴巴的问他:“麻协那两位理事也这么有钱?”

    “呵呵,傻丫头,他们记分,不打钱。我和夏长宁私下结算。”

    所以丁越和夏长宁谁也没赢,丁越却赢得了三十七万多块钱。

    “丁越,你万一输了呢?你有这么多钱?”

    丁越愣了愣笑着说:“我肯答应,自然有胜的把握,我打麻将还行。”

    我叹了口气,真的是这样吗?丁越敢拉我去只卖名牌的百货公司买衣服,敢和夏长宁赌那么大,他原来也是个有钱人。

    看我有些不高兴,丁越解释说:“工作这些年,几十万我还拿得出来。不用担心我,福生。”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是因为丁越是有钱人,而且我觉得我看不透他。

    “丁越,你为什么要看上我?”我闷闷的踢脚下的树叶,树叶轻飘飘的,着不了力,就像我对丁越,无力的感觉。

    丁越的侧脸很完美,很帅,他看着前方,嘴边浮起一抹笑容:“人争一口气,福生。纵然夏长宁要赌一千万,我也奉陪。”

    “我是问你……”

    他截住了我的话,很潇洒的笑了:“刚才我对夏长宁说,我不要他的三十七万块钱。请他不要再来打搅我们。”

    “哦。”还是没听到想听到的答案。

    “我父亲是琢玉的好手,家里开着手工玉坊靠手艺吃饭,他是个老实人。我母亲很贤慧。福生,你很适合我。以前我不太喜欢他们那种感情,觉得没意思,太平淡,现在,我觉得那是种幸福。”丁越停下来看着我,他的目光很专注,很平静。

    丁越,你真的是经历了与伍月薇的激情三日,所以才想要找我这样平凡普通的女孩子?我没有问出口,冲他笑了笑。

    我是相当想有那种能让自己燃烧的激情的,我以为,这才是爱情,而不是适合对方。所以,丁越就算认真的这样告诉我,我并不能理解。

    我喜欢他,喜欢他长得帅,喜欢他对我体贴温柔。我们在一起也不过一两个月。所以,我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告诉他我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毕竟,这样和他在一起,我也开心。

    晚上十一点了,夏长宁给我打电话,他笑呵呵的说:“福生,你马上放寒假了,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我直翻白眼,只可惜他瞧不见:“我要出去玩也是和丁越在一起。夏长宁,别来缠我了,真的没意思。”

    “是挺没意思的。以前是我不对,我道歉。”夏长宁语气诚恳。

    “你还有什么事?”

    “没事,我多此一问罢了。福生,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祝你好运。”夏长宁轻叹一声。

    我有点发愣,他究竟什么意思?

    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我是不想说话,又不敢挂断了电话惹恼他。他是什么意思我就猜不到了。

    隔了很久,夏长宁才说:“福生,我以后真的不缠你了,我想送你样礼物。我从来没这样追过女孩子,就算是个纪念吧。”

    他说得极其恳切,他的意思是他放手了?我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