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优秀的校草,原来也有这样凄美的过往。

    他揽住我的肩对我说:“福生,爱情有时候争取一下就能得到,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你何不给夏长宁打个电话?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是橙多告诉他的吗?

    “来,坐着。也许今晚我们可以看完冬天的星空再回宾馆。”程子恒拉我坐下,风吹过来,他随手将我的帽子拉起来,动作非常自然。

    我终是忍不住好奇,问他怎么知道我和夏长宁的故事?

    程子恒却指着月亮旁最亮的那颗星说:“它永远都在月亮的旁边,从不肯离去。大家都觉得月光美丽至极,却极少有人看到它的陪伴。”

    那颗星发着白色的荧光,虽然远,却亮得很,是此时天际最亮的星星。我听出程子恒话里有话,就耐心地等他说完。

    “福生,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递给他,他拨了串电话号码,拨了键直接递给我。我的心就又跳了起来。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夏长宁的声音悠然响起:“喂?”

    我没有说话,抬头看着程子恒,他笑了笑把头转向一边。

    “我。”

    夏长宁轻笑着说:“换号码了?”

    “嗯,手机掉了,另外买了一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不想挂断。

    “什么时候放寒假?”

    放寒假?回家见到他又该说什么?我记得上回给他打电话不欢而散的情形,此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可话却脱口而出:“寒假在学校过,不回来了。”

    “是吗?我还以为结婚前能见你一面呢。”

    什么?他说什么?我猛然想起,夏长宁说过我们分手了。鼻子一下子就酸了,我吸了吸鼻子对他说:“我寒假不回来,师兄给我介绍工作,正好打工挣点儿钱。”

    夏长宁沉默了会儿,说:“你不回家陪爸妈过年?

    “不了。”

    “我过年打算和逸尘结婚,本想再见见你的。福生,你多保重。”他先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看着手机,扬手就想砸,但又舍不得。程子恒叹了口气,搂住我的肩。我吸了吸鼻子,靠在他胸口就哭了,“他要娶她,要娶她!”

    “拐了新郎!”

    我怎么拐了他走?是他自己要他的儿子,还要娶逸尘,我有什么资格拐他走?我闭上眼睛,这里的夜晚真的冷,冷得我浑身发抖。

    “师兄,你做我的男朋友吧!我一个人,一个人……”无尽的凄楚迅速淹没了我,我怕得发抖。

    程子恒长叹一声搂了我入怀,让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他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哄我。他越哄我我越来劲儿,天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就像擦不干净似的。

    程子恒一直沉默着,在我的哭声由暴雨变成雨点的时候轻声对我说:“福生,告诉你一个秘密。不是橙多告诉我的,我认识夏长宁!”

    我如被雷劈中。夏长宁,我跟你没完!

    程子恒拿了面巾纸替我擦眼泪,轻声说:“我老板曾给过我一起案子,到你们市里办案,就认识了他。你来读书,夏长宁找到我要我照顾你。福生,他没有不爱你。”

    “他,结婚是假的?”恨意从心头升起,我想一刀劈了他。天杀的!这句话用在现在太贴切了。

    程子恒笑了,“当然,逸尘的事还是我跑到香港办的。逸尘的儿子不是他的。那会儿夏长宁和逸尘单纯着哪!”

    “他怎么这么可恶?!”我咬牙切齿,心里却有一丝甜蜜。

    程子恒摇摇头,“你看你,瞧你哭的不成人样我才冒险告诉你。如果你不中他的圈套,不就等于把师兄给卖了?”

    我脸一红,不好意思得很,良久才对程子恒说:“谢谢。”

    他慢条斯理地说:“福生,你要看清楚。夏长宁不过是想要你的真心。他要是结婚你都不回去找他,该气的是他。这人哪,有时候服服软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回去找他,满足下他的虚荣心,回头再以他骗你为由收拾他岂不更理直气壮?”

    我骇极望定程子恒。他只耸了耸肩,无害地笑,“作为一名优秀的律师,我还是认为站在正义的一方比较合适。谁叫他去年春节让我待在香港没办法回家过年呢,以为付了佣金就可以当周扒皮?我可是名懂得维护自己权益的律师!”

    我笑出声来,狠狠地抱了程子恒一下。

    他搂紧了我的肩,说:“又哭又笑也不害臊!走吧,回去制定你的计划!报复回来!”

    我不好意思地擦干净脸,在回宾馆的路上也忍不住偷笑。

    程子恒敲了敲我的头,“傻丫头!以后不要这样哭了。”

    这句话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我问程子恒:“师兄,你真的是因为夏长宁叫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