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

    我,福生

    ,如果你以后知道我做过什么错事,你还能原谅我吗?”

    “你还会找别的女人,然后生了个儿子对我说‘你爱我就要接受我的一切’?”他的话让我心头一震,从来和夏长宁之间都是我处在被动的位置,我从来不知道在他心目中,他一直如履薄冰地看待这段感情,我低下头呐呐地问出口,这是我的底线。

    “这世上对男人的诱惑很多,是男人就容易被诱惑,没有女人能管住男人,只不过是看这个男人是否懂得守护,我说得犯浑不包括这个,如果有天你发现我对你撒谎....”他叹了口气没接着说下去,转过身蹲下来抱起我:“傻子,我不走,我去洗手间被你拧块热毛巾。”

    我把头一埋,搂着他的脖子说什么也不撒上。

    夏长宁的胸膛震动了下,抱着我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福生,就算我和逸尘曾经有个儿子,我耶不会娶她,我会好好照顾陈夏,也不会娶她,明白吗?”

    我没说话,手上又使了几分力气。我只要他,别的我管不着。

    夏长宁的脸在我头上摩擦,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依恋。

    屋子里就一直样子安静着,他一动,我就抱得更紧,贪恋着这一刻的温馨不舍得离开,他就不再动,什么话也不说地搂着我。

    我想,不用再说“我爱你,你爱我”的话了,这一刻,我觉得我和夏长宁心意相通。

    过了很久,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夏长宁突然说:“学校的伙食还不错。”

    “恩,是挺好的”

    “长了多少”,

    “六七斤吧,我有九十二斤了”

    “如果将八十斤重的沙袋房子啊一个人胸口上两个小时,这个会窒息死亡。”

    “真的?”'^

    “你再不起来,我就不行了!”夏长宁故意憋着气告诉我。

    我睁开眼睛,夏长宁微笑地看着我,我嘴一撇,“这么弱不禁风?我不要抱不动我的男人当.....”

    “当老公是另外回事。”夏长宁截口道。

    我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睛蹭他,“谁要嫁给你了?”

    “刚才谁哭着,喊着,拽着我不准走的?”

    这厮就这么讨厌!我“哼”了声说:“行啊,王宝钏等了十八年,你就等两年吧,要好好表现才行。”

    夏长宁一扬眉,“王宝钏是谁?”

    我顿时无语,差点忘了这厮是小学文化,好好一个典故赢成了冷笑话。

    他展颜笑道:“不知道她是谁不要紧,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不过,现在提前享受待遇!”

    “婚前不行!”

    他的脸已经埋了下来,喷着热气的嘴在我耳边低于:“怎么不行,反正你只能嫁我。”

    我拍开他的脸“别闹了,我要洗脸!”

    “我帮你!”他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上,热乎乎地移到脸颊,在移到嘴唇,缠绵温柔。

    谁说男人在发情的时候还能够忍住?他连招呼都不打伸手就往衣服里钻,熟悉的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

    “别....”我一把捉住他的手睁大了眼睛。

    这厮眼睛闭着,伸手压着我的手,在我耳垂轻咬了一口,“乖!”

    我一顿,他怎么专跳人家的软肋下手?”这样,不好。“

    要是我知道这样保持理智的后果,我宁肯让他把后花园逛遍,夏长宁显然就是这样想的,方才平静温柔的春水变成了巨浪滔天,我尽可能地在呼吸空气的同时说了句:“我饿了,还没吃饭呢,起来吃东西好不好?”

    “等会我做饭。”

    “放点儿....背景音乐?”

    胸前一痒,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挺好听的!”

    我恨不得封住嘴,在找块豆腐拍死自己,身体一松,他翻卷这我的毛衣往上一扯像拨兔子似的干净利落。

    “啊!”我紧闭了眼睛,下意识抱紧了他,我使劲贴在他怀里,光天化日下啊,怎么能这样让他看光光!

    “福生,两个人‘裸’城相见是很有必要的。”大概是我搂得紧了,死死地压在他怀里,夏长宁又好气又好笑地对我说

    “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怎么不是,朋友的朋就是两个肉子旁,没穿衣服的!”

    “不带这样的,现在是白天!大白天!”

    “闭上眼睛就是夜晚。”他拉开我的手,一只手盖在我眼睛上,滚烫的唇印在了我的胸前,我握紧双拳,所有的思维都跟着他的动作游走,我的理智在他的可以挑逗下土崩瓦解,仅有的一丝清明霎时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