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
“降灵大师说把这个给你,然后他就走了。”小甲小心翼翼地说,“他没说为什么要让阿鸦公子学这个。”
这也像降灵的性格。阿鸦拿着那张写满奇怪步法的纸在发抖,真的假的?为什么无端他要跳这种奇怪的步法?
师宴和三公子躲在柱子后悄悄地看着,看着阿鸦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两个人捂着嘴偷笑。
方才──
“降灵大师,麻烦你帮我抄一分东西好吗?”师宴带着温柔的微笑走进降灵的房间,恭敬地递上一张纸条。
“哦。”降灵正抱着猫儿坐着,闻言应了一声,乖乖地拿起笔来抄。他的字虽然不好看,但很快就抄完了,“给你。”
“刚才阿鸦公子说要请降灵大师到城里紫骝居吃饭。”她微笑着收起那些纸,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哦。”降灵站起来就往外走,也不想想阿鸦到底有没有请他吃过饭──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阿鸦只有吃他白饭的份,哪里有请他吃过饭?
好可爱……师宴等他出去了,才敢在心里偷偷地笑,哈哈哈,实在太可爱了。
“师宴。”降灵突然开门回来。
啊?她立刻满脸温柔,“什么事?”
“紫骝居在哪里?”
“啊,在城西状元府旁边。”
“哦。”他又出去了。
哇!以后不能笑得这么快,她拍着胸口。
“师宴!”
“啊?”她吓了一跳,猛地转过来看又折回来的降灵。
降灵困惑地看着她,似乎她的反应让他很疑惑,过了一会儿他间:“西边是哪边?”
“啊,西边啊,那边。”她指了指西边,轻轻地说。
降灵又走了。
过了足足两灶香的时间,他没有回来。
“哈哈哈……”她才敢捶着床铺大笑起来。实在太可爱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西边是哪边?
哈哈哈……
现在──
“哈哈哈……”三公子看着经过重重考虑依然将信将疑,观察了一下庭院里没人,才开始按照那张图纸跳起来的阿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咳咳……师宴你……”
师宴嘴边噙着温柔娴静的微笑,“这都是为他们好。”
三紫骝居的等候和王府的秘笈
紫骝居的确是家美仑美免的酒楼,雕龙画风煞是精致,居前以巨木雕成紫骝马,迎风踏蹄极是威风。正是京城王公贵族常去之处。
降灵坐在紫骝居前面,静静地等。
来来往往出出入入,紫骝居的人们都忍不住要往他身上看一眼:他盘膝而坐,微蹩着眉头闭着眼睛,就像他在祭神坛打坐一样。整齐的衣着和漂亮的容貌都让人不忍把他驱离门口,看门的小厮犹豫再犹豫,始终是开不了这个口,只得让他在那里坐着。
一匹骏马停在紫骝居门口,一人翻身下马,华丽的鞋子踏在尘土之中甚是不配。来人锦衣华服容貌俊美,正当二十三四岁年纪。
“状元爷请进。”看门的小厮点头哈腰。
状元爷江恒就这么踏步走进紫骝居,一眼也没看地上坐着的人。
降灵也不知有没听见小厮招呼的是状元爷,盘膝坐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无聊了,收起姿势坐在紫骝居前面的台阶上,托着脸颊,有点儿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
看门的小厮心里直替他叫苦:他等的人怎么还没来?这么坐下去还得了?
就这么两炷香时间,门口好奇张望的人就多起来了。怎么叫这么个年轻人坐在这地方?叫他来的人就不心疼吗?
王府之中。
“右脚跳五跳……”阿鸦皱着头看着那张“秘笈”,若不是他跳了两下觉得隐约有玄机在里面,他也不会继续跳下去。但右脚要再向前跳五步,便不免会踩进王府辛苦种植的花草之中。
跳还是不跳?
三公子笑得没力地瘫在柱子后面,“师宴你说他会不会跳?”
师宴神秘地眨眨眼,微微一笑,“嘘──阿鸦公子要表现绝技了。”
“呼”的一声轻响,阿鸦跳了,但足下虚浮踏在花草之上,竟然没踩坏一点儿花叶。
三公子怔了一怔,差点儿“哇”的一声叫出来,幸好师宴及时拍了他一下。
“这就是飞花踏叶的神功啊。”师宴嘴边噙着小小的微笑,有点儿狡黠地说。
“五跳之后,右后方三步。”阿鸦转向右后方,眉头更皱。右后方是水塘,他有飞花踏叶之功,但也没有乘萍渡水的神力,这么三步走下去必是跳入水塘里了。
跳还是不跳?
“哈哈哈……”三公子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