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吗？”
方正生点了一支烟，直勾勾盯着韩道仁：“真的。”
“胡扯！”
某位大亨不忿道：“方局！死者为大！您这么说，是不是太没人性了？”
方正生猛然抬头，冷冷盯着这位与肖家关系密切的大亨：“死者为大？肖飞这畜生要是落我手里。老子不扒了他的皮，方正生三个字倒过来写！”
砰地一声。
方正生拍案而起：“楚云！别说这畜生不是你杀的！就算真是你杀的！老子非但不抓你，还亲自给你送一面锦旗！锦旗上就四个字！为民除害！”
说罢，他拂袖而去。径直离开了会议室。
现场，却鸦雀无声。
大眼瞪小眼。
杀了人还送锦旗？锦旗上还写为民除害？
众人隐隐察觉出不妙。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
方正生身居要职，断然不可能落人话柄，自毁仕途。
再加上之前对楚云毫无原则的袒护。
看来，这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啊。
再联想官方对影视基地的严防死守，秘而不宣。
难道真的不是火灾？而是一场影响极大的——
在座的都是各界大亨。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方正生明里暗里透出这么多信息，再要猜不出点玄机，也就没资格坐在这间会议室了。
眼看局势逐渐不受控制。韩道仁目光冷厉，透着愤怒。
而当视线一扫之际。
却猛然瞧见楚云那深邃而漆黑的眸子，正如豺狼般盯着自己！
仿佛要看透自己的灵魂！
韩道仁身躯一僵，心头陡然一颤，后背汗如雨下。
可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管理得恰到好处，丝毫没有露怯。
“韩道仁。”
啪嗒。
楚云面色平静地点了一支烟。
连敬称都没了。
有的，只是麻木不仁的语气。
“为什么所有人都面露惊疑诧异。”
“偏偏你的脸上，只有害怕？”
楚云一字一顿，目光阴郁：“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