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猛然颤抖了一下。
她怔怔地抬起头盯着空空子的眼睛看，下一刻，这老妪的声音，都像是从牙缝之中挤出来的一般。
“你怎么能够这样做！”
空空子朝着这老妪挑眉，他这个动作做起来流畅而又酷炫，然后这老妪听见空空子开口说道。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我说了，你怎么对待花晴晴，我一定会帮她回报回来的——这就是我的回报，谁让你那般欺辱那个小姑娘了！”
空空子的这句话，说得笃定无比，他的语气，是带了几分天经地义的，他直接说道。
“谁也欺负不了花晴晴。”
这老妪不能理解。
“你到底跟那个小姑娘是什么干系……明明我们已经打听得很清楚了，她就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一个小家族的女儿。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靠山……”
这老妪感觉到害怕。
是因为。
她根本判断不出，空空子是什么等级的修为。
明明空空子站在那里，但是她却一片茫然，感觉站在她对面的少年，像是一片迷雾，她根本拨不开这片迷雾。
迷雾重重，她根本找不到方向。
这老妪沉默地凝望着空空子，比起身体之上的疼痛感觉，更加让这老妪感觉到惊惧不定的，是她根本看不清空空子的真实修为，这一点，才让这老妪感觉到无比崩溃，她喃喃地抬起头盯着空空子，心中一开始的嚣张。
已经变成了一份淡淡的担忧。
这少年。
具体到底是什么修为？这老妪看不清晰。这少年如此嚣张，必定是有资本的，这老妪如今方才明白过来这个道理。
所以他的修为……
这老妪根本摸不清楚这少年的底。
她心中无数念头在一瞬间闪过，她想，难道这少年的境界，是大罗巅峰？
主要是。
若是仙帝出手。
这老妪觉得自己或许可能已经直接死了。
她也不觉得。
这么一个看上去略微显得有点普普通通的少年，能够达到对于修炼者而言，几乎是顶尖存在的仙帝！
所以她根本没有思考。
对方是仙帝的可能性。
但是即便如此，一个大罗巅峰，的确也可以威胁到她了。这个老妪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她唇角还带了血痕，她的声音都显得气急败坏。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空空子听见这老妪气急败坏地开口这般询问，他则是略微仰起头来，他盯着这老妪的眼睛，眼眸深处是动人的明亮光芒，然后空空子说道。
“我想要做什么？”
“想要让你。向花晴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