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但自父母和大舅相继去世之后,她为了筹学费,而不得不将此特长挥,导致后来和她打过麻将的同学或者邻居阿叔阿婶们,只要见了她上桌,肯定不会坐上那一桌。
她得了个外号叫“麻室鬼见愁”。
甚至还有人开价,请她去赌钱。渐渐地,她觉得这样做是在丢大舅的脸,就再没有去棋牌室摸过麻将。甚至逢年过节,朋友邀约她也婉言谢绝。
“溪溪,别太压抑自己,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打他们的。你大舅不给你练散打,不想你当警察,还逼你去医院,你不想去就别去,我给你当沙包,你有气我帮你挡啊,别一个人偷偷的哭啊,我不会笑你有病的……”
江文溪惊愕地偏过头,凝视着满面绯红醉得迷迷糊糊的李妍,喉咙之处犹若堵了铅块似的。妍妍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一直以来,她以为她隐藏得够好,原来妍妍一直知道这件事,不说出来,是不想她难过而已。
“妍妍……”她哽咽着叫了一声。
李妍突然傻笑了起来:“溪溪,你交男朋友了,我好开心,以后你就不会一个人了。白帅哥有没有欺负你?他要是对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揍他……”
男朋友?
“他没有欺负我……”江文溪无奈地苦笑,昨天之前,也许是,今天是年三十,到现在不仅电话没有一通,连条短信都没有,如果这样还能是男朋友,她的人生可真是够完美。
“溪溪,我只是希望你开心,永永远远幸福开心……”
“……”
“溪溪啊,我可怜的小家伙……”
“……”喝醉了也不要这么肉麻吧。
江文溪费力地扶着她,哑着嗓音应着:“妍妍,你醉了,我没不开心,有你这个好姐妹在身边,怎么会不开心呢……”
暖暖的热流涌上了眼眶,江文溪深吸了一口气,轻扯嘴角,将眼泪硬是逼了回去。
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李妍的陪伴,她真不知要如何度过这么多年。
其实快乐,真的很简单。
虽不是亲人,但这种像胜过亲人的温馨幸福感觉,每年逢年过节的时候,她能感受一次,足矣。
“我没醉……没醉……”李妍不停地重复着。
往年,江文溪都会和李妍挤在一张床上,一聊就是大半夜。今夜,李妍已经醉了,江文溪只希望她好好地休息。
终于将李妍安稳地扶上了床,李妍占了床还在不停地重复着那些话。
江文溪替她擦洗干净,为她拉好了被子,陪着她又坐了一会,直到她出平稳的呼吸声,才起身,将门轻轻地带上。
婉言谢绝了李爸李妈的挽留,她离开了李妍家。
再过两个小时就是新年,大街上四处各见人影,是出来放烟花炮竹的人。
炮竹声声,烟花灿烂,大人小孩,欢声笑语,处处洋溢着喜庆的节日气氛。一时间,闷闷不乐的江文溪心情也好了起来。
再走几步就要到自家小区了,正好前面有个售卖烟花的摊子,她大步上前,决定买些冷烟火回去放。
当她走近,看到那个顶着一头犹似炸鸡窝头的老板,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哦哦哦,原来是你!我找了你好几次,今天总算是碰上了。”
那个老板一见是江文溪,立即热情招呼:“咦?贞子小姐啊,今晚有什么特别需要?”
江文溪低咒一声,什么贞子小姐?什么特别需要?
“上次被你害死了,我明明是要买拳皇的碟子,你居然卖给我四张a片。”都怪那四张a片,要不是那四张a片,怎么会引得她上司兽性大,怎么会害得她深陷情感漩涡而不能自拔。
“你要黄的,不是a片是什么?”
“是拳皇,拳头的拳,皇帝的皇,不是安的,黄色的黄啦!”江文溪越想越气,扯着嗓门冲着那老板吼了起来。
周围的人一见这情形,一个个专注着地盯着二人看。
那老板挖了挖耳孔,眉头一皱,双手抱胸:“小姐,是你自己词不达意,你指名要‘拳皇’的碟,谁知道你要的是‘拳皇’还是‘黄’?!谁知道你一个大姑娘,乌漆抹黑半夜跑出来会不会有特别需要呢?!”
“你、你、你——”江文溪气得语结。
什么特别需要?!她哪里像他说的那样会是有特别需要的人?连三级片都没看过的她,怎么可能会想看a片?真是太过份了!
这该死的小贩明摆着强辞夺理。
“唉哟,好啦好啦,贞子小姐,是我不对。你看再过一个多小时就新年了,大过年的,别生气了,和气生财。那那那,算我亏本,免费赠送你几根仙女棒,你想要变什么变什么啊。”那个老板怕江文溪是个难缠的角色,在这样吵闹下去,会影响他做生意。大过年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