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度是没有极限的。他可以任意穿越空间,理论上来说,他也能穿越短暂的时间,当然这个需要耗损巨大的魂力。他拥有的这种天赋,也决定了他是亚斯蓝领域中,唯一一个可以在任何地方自由制作出阵来的王爵。”
“什么是阵啊?”麒零皱着眉头,跟银尘在一起,似乎每天都能听到各种各样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一想到这里,麒零就会觉得沮丧。本来他以为自己成为使徒,很快就能变得和银尘一样厉害了,结果却是,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不到百分之一。这个魂术的世界,在自己以前的生命里,完是不存在的,而现在,自己却成为其中的一个部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阵其实就是我们身体里灵魂回路的一种外在表现形式。在战斗的时候,或者说需要大量的魂力消耗时,我们会在自己的周围释放出阵来,理论上来说,就是在身体的外部,复制出另外一套灵魂回路。当我们身处阵的范围之内时,我们的魂力流动会和阵的回路相呼应,从而让我们的魂力和天赋都会得到几何倍数的增长。但是,阵的使用非常困难,它需要拥有非常多的匹配你魂力属性的介质才能制作成功。
“等等,等等,银尘,我有点儿听不懂了……太复杂了。”麒零眼巴巴地望着银尘。
银尘深吸一口气,尽量维持着耐心,他看着对面的墙壁,不再看趴在桌子上的麒零,心平气和但是双手暗暗握了握拳,继续说:“比如说,我们的魂力属性是水属性的,所以,我们就一定要拥有大量的水的区域,才能比较顺利地制作出阵来,比如在海面上,在湖面上。魂力高的王爵,可以在下雨后的潮湿地面制作出阵来,但是这种阵往往很脆弱,持续不了多少时间。而且不同的王爵制作出来的阵也是不同的,产生的效果往往都和他的天赋相关联。比如六度王爵,号称永生王爵的西流尔,他制作出来的阵,可以让待在里面的人和他们一样,具有卓的重生和愈合力量,曾经有这样的传说,在海上的西流尔,是无法被杀死的,他待在自己的重生之阵里时,那种恢复度,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这也是他被称为永生王爵的原因。”
麒零闭着眼睛,愁眉苦脸地把下巴搁在桌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银尘也没理他,继续说:“就奥汀大6上的四个帝国而言,我们西方亚斯蓝国度上的魂术师,在阵的使用上其实是处于弱势的,因为我们的魂力属性是水,决定了我们不能时时刻刻都制作出阵来辅助自己的力量。四个帝国里,对阵的使用最弱的是东方火源的弗里艾尔帝国,他们只有在四周充满了火焰、岩浆等火性环境的时候才能制作出阵来,最擅长使用阵的是北方的风源因德帝国和南方的地源埃尔斯帝国,他们能在任意有气流的空中和任何的大地上,制作阵。”
“那火源弗里艾尔的魂术师们不是很可怜么,遇见其他国家的魂术师,只能眼睁睁地挨打啊!不公平!”
银尘摇了摇头,“火源弗里艾尔帝国的魂术师,他们的魂路和力量,都不是你所想象的,以后你遇见他们,还是绕道走吧,他们哪个王爵和使徒,你都惹不起,他们的运魂方式,是整个奥汀大6上最具有攻击力的。”
“好吧,不过,就算不是火源的人……我也不太能惹啊……我就只是个小小的七度使徒而已……大街上随便走出来一个使徒,都比我厉害。哎。”麒零瘪着嘴,把自己额前的头吹得一扬一扬的。
“我谢谢你了,整个亚斯蓝帝国,能在大街上这么‘随便走出来’的使徒,也就只有六个。”银尘斜着眼睛看他,咬了咬牙,忍住没在他嘴里塞冰碴。
“不过说起来,银尘,我们的天赋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天赋呢?”麒零凑到银尘身边去,把下巴搁到银尘放在桌子上的小臂上,仰起脸,近距离地看着银尘那张冰雕玉刻的俊美面容。
“你要干吗?”银尘把脸垮下来,看着在自己手臂上把下巴磨来蹭去的麒零,“你是小狼狗么?还要在主人面前撒娇?”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这话说得多伤和气啊,”麒零闭上眼睛,继续把头搁在银尘手臂上,一脸享受的表情,“桌子太硬了,我下巴放在上面太难受。”
银尘一抬手,把麒零整个人推起来,“那你就给我坐直了!”
“那我床上躺着去。我真的太累了。”麒零灰溜溜地走到床边上,一个大字扑倒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你继续说啊,我还听着呢,我们的天赋到底是什么啊?”
银尘的瞳孔都白了,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麒零放在墙角的那把半刃巨剑,平静地说:“你难道没有现自己在拿到这把魂器的时候,并没有像鬼山莲泉或者天束幽花那样,先要把魂器融进自己的体内,在爵印里积蓄力量后,才可以使用么?”
“哎?哎!对啊!”麒零一个翻身从床上弹起来,他走到墙角拿起那把巨大的断剑,反复端详着,他手臂上释放出一些魂力,于是巨大的剑身上,那些花纹也随着亮起来。但瞬间的惊讶过去之后,巨大的失望也随之而来,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