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罗家齐开心的连早饭都没吃,转身就走。他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接妹妹放学,反正不管送上学和接放学,效果都是一样的。

    看着心情明显不错的哥哥,丫丫有些傻眼。

    她昨天就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也没碰到对方的脑部神经吧?人怎么有点傻了?难道自己还有什么隐形的传染病菌不成?

    ——我是分界线——

    老板的嘴被咬了?这可是个大新闻。

    面对一路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罗大老板没有任何烦躁,表情悠闲又自在,现在谁都不能阻挡他心里的愉悦心情。

    “你,你,你这是被谁给咬了?丫丫没看到吧?”作为好副手兼好哥们的于大力同志,忙把门口的罗家齐拽了进来,并焦急的把门关上。这要是传到丫丫的耳朵里,好友的终身幸福岂不是没了?

    “你什么脑子?我这么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要不是我愿意谁能强迫我?真是,外人谁敢咬我?”罗家齐不平不愤的瞪了一眼于大力,这什么智商?

    “你愿意?还能是丫丫?”于大力坚决不信,他的丫丫妹子贤惠着呢,对罗家齐照顾的无微不至,还能咬人?

    难不成?“罗家齐,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你对丫丫动粗了?”于大力眼含指控,太禽兽了。

    “一边儿去,谁对丫丫动粗了?我敢吗?”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这个二百五打破了,什么猥琐想法,还对丫丫动粗?他要有那本事,能憋了这么多年?

    “不敢丫丫怎么会咬你?一定是你不对。”他绝不相信那么懂事的丫丫妹子会无故咬人。

    “你……”罗家齐刚准备用武力让对方明白事情真相,兜里的手机响了。

    “喂?爸啊?您昨晚没事吧?”他记得老丈人喝的比自己都多,“什么?真的?”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罗家齐眼含兴奋不断的应着。

    放下电话,他笑看向关心自己的于大力道:“其中一个凶犯终于没事了,被带到警局,准备候审。”那个昏昏沉沉的小子总算是彻底清醒了,可另一个,却成了植物人,再也醒不过来了。

    “醒了?太好了,不然一天天你来回走,我都不放心。什么时候审案?我也去,看看到底什么人这么狠,竟然买凶杀人?”于大力觉得这些年他也见过不少世面了,可这种动刀子的事,离他还是太远,想想都替好友担心。

    “不急,那小子身上有好几条的命案,兄弟又被我爸打成植物人,知道没有好果子的他,一定不会心甘情愿的交出背后之人,现在还要想想办法,把他的嘴撬开再说。”坐到椅子上,罗家齐再次体会到有爸的好处。

    老丈人说了,这些都不用他管,上面有潇思文找人压着,下面有刚子叔找人和那小子慢慢谈,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一定会主动交代清楚的。

    果然,过了不到三天,那小子挺不过终于交代了。他不交代不行了,这小子身上是多条人命,可他的性取向还是正常的,病病歪歪的到了监狱,却没想到,刚子很阴损的找了两个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进去陪他,刚子同志是这么想的——这小子人都能杀,应该是个硬骨头,所以打是不行了,而且也怕一不小心再打死了,所以还是身心摧残为主,这俩小子要是不行,他还有更变态的等着呢。

    就这样,那俩小子天天啥事不干,按住他哥哥弟弟一顿近乎,屋里剩下的人鼓掌看热闹,他终于受不了了,杀了他都比这强,可人家告诉他了,不交代实情,想判死刑都困难,就慢慢挺吧。他自觉挺不住了,所以主动招了。

    “没想到真的是他?”终于知道幕后之人了,罗家齐松口气的同时还有些郁闷,他的家装公司也是辛苦创建起来的,这些人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怎么就盯住他了呢?杀了自己之后呢,再有比他强的都宰了?真是疯了。

    “家齐,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样的人并不少见,别往心里去,这些人只是跳梁小丑,不足为惧。”潇中晨安慰着女婿,此时的他一颗心终于放到肚子里,这些日子最大的担心就是这凶手,现在终于落网了,主谋朱泰平被抓了起来,能判多少年还没订,但有自己在里面出力,他可能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谁让对方要害他女婿?

    心情变好的他,看着女婿唇边只剩下一点点的红痕,有些不自在的转头,准备就这个问题,没人的时候和女儿聊聊。

    对于女儿、女婿现在的关系维持在什么程度,他心里还真没底,毕竟他一个当爹的,这事也不好问,再说这俩孩子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更深一步,估计小范围的亲热还是有的,女婿聪明着呢,应该不会放过。

    他就从来没有想过,他心中聪明与智慧并存的女婿,现在不但一点便宜都没占到,还是被施暴的一方。

    “丫丫。”这是见没人了,跑到厨房单独和女儿说说私密话的潇中晨。

    “嗯?爸,什么事?”放下手中的鸡蛋,丫丫回头看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