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难不成掀了衍庆宫踢了龙榻一瞧究竟?小喜子打了个激灵:“殿下,叨扰圣上休憩可是大罪。”
叨扰帝妃恩爱,更是大罪啊。
“本王自不会闯进去。”
小喜子喜上眉梢:“那——”回去吧……
殿下抬抬手,指着屋顶:“爬上去看看。”
小喜子挤出一泡泪:“殿下~”他快哭了好吗?
殿下冷着脸,命令:“要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且说屋顶光景……
“N/P大战啊!”
某人趴着,挥舞着小胳膊,做娇羞状:“人家都不好意思看了。”
也不知道是谁掀了那一片的瓦片,恨不得整个人都扎进屋里。也不知道是谁眼都不眨一下,脸不红心不跳,也不知道是谁现场解说,那叫一个激情燃烧?
是闻大爷:“娘哟,好劲爆啊!”
是闻大爷:“猛女啊!”
还是闻大爷:“哇,手!用手!妈呀妈呀,快——”
一双凉凉的手,覆在了闻柒眸上:“闻柒,不准看。”
不准?这话爷都说了多少遍?有用吗?有用吗?闻柒动动嘴,给爷脸上嘴上沾沾口水,还不是一路看到芊妃娘娘都脱光了,这会儿,应该到那几个彪悍的太监宽衣了。
闻柒抓着秦宓的手:“现场直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凑上去,亲了亲秦宓的脸,神情很乖巧,“呵呵,我不看,我就瞄几眼。”
这话,说起来不心虚吗?闻柒很坦荡的样子。
秦宓捧着闻柒的脸,直接去亲她乱瞟的眼睛,怨尤地说:“他们都没穿衣服。”
闻柒愣了一下,哦,好凌乱的一坛飞醋啊。她很正经,咳嗽了几下,正色:“净身房阉得很干净的,真的!”
“闻柒!”
难得,宓爷这般气急败坏。
也是,阉没阉干净,她是哪来的自信这么确定?梁六都想入非非了,今个儿,这彪悍的太监是果断不给看的。
闻柒权衡利弊:“我不看不看,我就看看燕修那个老东西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脸绿了没有。”
闻柒的话靠得住,什么畜生都会上树!
“乖,听爷一次,别看了。”秦宓伏在她肩上,蹭着她的发,别扭极了,“爷不喜欢看别的男人。”
闻柒想也不想:“不是男人,是太监!”
听听,死不悔改的流氓!
秦宓无力:“闻柒。”轻咬闻柒的耳垂,轻喃,“只可以看爷。”
闻柒眸子一亮,抬头,梨涡浅浅:“咳咳,那就看宓爷的诚意了。”
这语气,很显然,趁火打劫。爷,不能从啊!梁六挠着一块瓦片,抓心得紧,瞪着贼亮的眸子,竖起了耳朵。
“我们回去,爷给看。”
秦宓轻语,闻柒轻笑。
“咚!”
梁六滚下去了,灰溜溜带起一片灰尘,趴在地上,正欲痛心疾首,又闻见闻柒吆喝:“走走走,我们这就回去。”
流氓!流氓!梁六呐喊。
“六子啊。”
闻主子一声幽幽嗓音,梁六打挺站起,很乖顺:“主子吩咐。”什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全是屁!谁牛谁大爷!
闻大爷说:“本宫今儿个心情好,特许留下来观战,记得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看清楚了,回去给本宫汇报战况。”
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汇报战况?哦,梁六抖心了,牙齿也抖:“是、是。”其实他很不想观战的好吗?真的不想好吗?
闻大爷又说:“记得没有三天,不准回来。”
三天?观战的人还熬得住吗?实战的人还熬得住吗?甭管,闻主子说了,三天,那就是锁着,里面的人也得战斗三天,外面的人也得陪着战斗三天,梁六快哭了:“爷。”宓爷一双眼只看得到闻大爷,梁六幽怨,“属下,”爷连个眼神都没有,梁六咬牙,一脸视死如归,“遵命。”
就是吐血,三天后,大燕史官也得这么记上一笔:胤荣皇贵妃盛宠三日,恩泽后宫。
梁六躺尸,不想说话了,红着眼,看着自家爷抱着闻柒轻踮脚尖,落在了地上,衣袂翩翩,长发飘飘,仙子似的。
“哦,要是觉得不够激烈热血的话,那边还有一个太监,也可以丢进去,顺带那条小畜生。”言辞很热血,很激昂,“人兽大战神马的,最有看头了。”
不,怎么会是仙子呢,仙子会这么说吗?会吗?
“咚咚咚……”
屋顶上滚下来一坨,梁六细看,是常湘殿的小喜子,还有小白蛇君,都是一抖一抖的,初步估计是被吓下来的,小喜子的脸和小白君的脸,一般颜色,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