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转身,对叶家姐妹
说:“全部赶走。”
闻柒嘴角一抽,惊了:“爷,咱是四有青年,不能蛮不讲理,不能搞独裁,不能搞*。”
秦宓细细看她,眉头越拧越紧,那眸光若蒙了光华的古玉,美得……闻柒冒泡,立马上前:“瞧我的!”朝着人群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哎呀,我的金子掉了。”
顿时,一个一个排队等着系锦带的男女回顾,四处张望,随后,一窝蜂涌出巷子,顿时就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在哪?”
“哪呢哪呢?”
闻柒来上一句:“后面呢,后面!”
“让开!”
“扯着我了。”
“是我的!”
“是我掉的。”
“谁也不准抢。”
“……”
人群攒动,一波一波争先恐后地挤出来,地上掉了一地的永结同心符,瞬间便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闻柒拉着秦宓大摇大摆地插队去了。
神马永结同心,才一锭金子,瞧瞧这一对一对的,都劳燕分飞了,闻柒攥着手里的金子,哼哼鼻子,没有打击秦宓,任他揽着她走到那求符的台子处。
咱宓爷对着那画符的老头说:“给爷来一个。”
这画面……很违和,闻柒简直不忍直视。
与此同时,藤林三县的城郊一里外,三步一兵,五步一营,正严守以待,偶时便有巡逻的精兵提剑而过。
藤林之外,严兵看守,前所未见。
忽然,三五个女子走来,各个生得美貌,提着花篮,放了几支藤林花,佳人莹莹浅笑,时而凝眸望去,渐进近了营地。
守军突然拔剑,严阵以待:“站住,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为首的美人儿浅浅一笑:“军爷,奴家可不是闲杂人等。”
身侧另一美人儿风姿婉约,嬉笑着:“军爷,别这般凶,吓着我们姐妹了。”
那军爷面无表情,冷声一板一眼说道:“哪来的女子,快速速离开,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美人儿摇摇头,眸光楚楚,从花篮中拿出一个金色的军令:“军爷,可仔细瞧瞧,这可是侯爷令?”
那守卫一看,将信将疑:“是侯爷让们来的?”
女子微微颔首:“侯爷还有些琐事未了,未时三刻尚不能来赴,侯爷体恤军爷们辛苦,又逢今日赏花盛日,特令我们姐妹带了些好酒来慰劳各位军爷。”
守卫思忖后:“去报将军。”
片刻,军营中,酒香美人欢声笑语。
半刻时辰后,军中将领渐进乱了方寸。
张将军焦急:“侯爷怎么还没来?”
“定是那秦七狡猾绊住了侯爷。”言语之人,是藤林大军的左校尉刘将军,“秦将军,看怎么办?”
环绕在左右的女子抬首,微微一笑,继续斟酒。
片刻,秦将军起身:“下令,围剿。”
话刚落,一个趔趄,竟站不稳,这时女子浅笑:“围剿?将军可还有力气?”
身侧女子盈盈冷笑:“县守可说,这一日散便是让牛饮了,也动弹不得呢。”
几位将军顿时大乱,挣扎着拔剑,却无力倒地,秦将军惊慌失措:“们是什么人?”
女子不答,轻声道:“公子说,不留活口。”
这女子,可不就默娘。
闻柒说,女子可抵千军万马,也确实如此。
申时。
那永结同心的小巷子里,依旧人潮攒动,不见金子,倒是见一对一对衣衫脏污的男女。
案台侧画符的老朽倒是仙风道骨,慈眉善目地看着眼前一对俊俏的公子哥:“公子,最好两人一同来求符,心诚,则灵。”
秦宓蹙眉,俊颜已染了一分薄怒。
闻柒眨眨眼,拉着秦宓凑近那老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宓:“是两人啊,我和他。”
后面,悄悄掉了一地芳心,这等俊俏的人儿,自然是引人注目。
那老朽愣了一下:“公子,老朽说的是两位公子的拾花之人。”
嗯,这老头没看出来啊。
闻柒耸耸肩,对秦宓抱怨:“娘子,这老头真眼拙。”说着,两只手缠上了秦宓的腰。
一声娘子,有人傻,有人惊,秦宓轻笑,拂了拂她的脸,微微点头:“嗯。”
这这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个男子拉拉扯扯侬我侬,成何体统!
瞬间,碎了一地芳心,人群里频频有人摇头扼腕,只叹:断袖可惜。
瞧瞧,多俊俏的两个公子,怎就误入歧途了呢?老朽一脸惋惜,连连叹了几声才低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