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积极之事。
郝甜很是懵逼,总感觉自己进的不是牢房。
并且,她还觉得这些罪囚真不像是来改造反省的,更像是来度假的。
郝甜心里默了默,她对百里羡的认知,再次刷新了三观。
无迹引着郝甜一路向里,在一处暗房门口站定,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锦帕,递给郝甜,“县主,这帕子浸过草药水,您待会要是觉得不适,就用这帕子遮挡一二。”
郝甜接过锦帕,莫名觉得无迹身上散发出一股暖男气质。
无迹推开暗房的门,一股浓重的血腥气立即逃逸出来。
郝甜不由自主地拿锦帕遮住了口鼻,心中暗暗地为无迹的贴心举动点了个赞。
其实,郝甜前世也是在死人堆里混过的,恶心的事情经历过太多太多。
再浓重的血腥味她都忍得了。
但是吧!
眼下有条件不用忍受,她为何要为难自己?
暗房的门被无迹推开至一般,他闪身进去,郝甜紧随其后,顺手关上了门。
暗房内没有窗户,关上门后,透不进一丝的日光。
进门的墙角处燃着一盏小油灯,这是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但昏黄微弱的光线聊胜于无。
“滴答……滴答……”正前方有个不容忽视的声音传来。
郝甜不会傻到认为这是屋子里漏水的声音,那就只有是鲜血滴落的声音了。
借着昏暗的光线,寻着声源,郝甜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在她正前方大概三丈开外的位置,一个人被架了起来,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呈大字型展开。
“县主,您坐。”无迹向郝甜推来一张椅子。
郝甜坐下,随即开口问道“他还有力气说话吗?”
无迹回答“有的,县主想问什么,尽管问。”
郝甜就张口问了“你们的目标是谁?”
“县,县主……和,和冉家……小少爷。”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
郝甜挑眉,她果真没猜错,她和旺仔都是对方的目标。
“谁派你们来的?”
“徐……徐丞相。”
徐丞相?
哪位?
郝甜一脸懵逼。
无迹适时作出解释,“大昱只有一个老丞相,姓徐。”
跟老子有半毛钱关系?
“徐丞相为何要杀我?”
“县,县主……坏了……坏了他的,好……好事。”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对方脑袋一垂,咽了气。
郝甜“……”
就说知道得太多了会惹祸上身嘛!
郝甜有些郁闷地出了县衙牢房。
她同无迹道了声谢,回了县主府。
四小只已经醒来,阮氏带着她们正吃早餐。
小娃娃的忘性大,昨晚经过郝甜和阮氏一哄,再睡一觉,今早已经不记得被狗吓着满地打滚的事情了。
连小月月都忘了那一场虚惊。
郝甜照例把四小只送去上学,回来后找到旺仔的那几个丫鬟,安抚加告诫,让她们不要在冉老夫人的面前多嘴。
得了丫鬟们的保证,郝甜亲自将她们送回隔壁。
冉老夫人已经起身,在院子里斗鸟儿。
郝甜避重就轻地同冉老夫人说了下昨晚的事情。
冉老夫人是个见过大世面的老太太,知道大家都平安无事,也就没过多担忧,更不会因后怕而惶惶不可终也。
她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决定还要再搞一批护卫来。
另一半昨晚被派出去支援,事后清理现场,查探线索,忙了一夜,清晨才回县衙复命。
郝甜同冉老夫人说了会儿话就走了,她还有要事需要处理。
“这丫头处事稳重,是个能干的。”冉老夫人望着郝甜离去的背影,感叹一句。
“您慧眼识珠,有福气。”伺候在旁的齐嬷嬷奉承一句。
“算着年纪,冉丫头和她差不多大,冉丫头要是还在,肯定也像这丫头一般讨喜。”冉老夫人心有触动,红了眼眶。
“冉姐儿出生尊贵,道长都说过,她不似福薄之人,这会儿说不定就在哪个好人家享福呢!”齐嬷嬷说着讨巧的话安慰冉老夫人。
齐嬷嬷是冉老夫人的陪嫁丫鬟,几十年如一日地伺候在冉老夫人身边,最是懂冉老夫人的心思。
冉老夫人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她同老镇国公是少妻老夫。
老镇国公年轻的时候追随太祖皇帝四处征战,耽误了婚配,三十好几才娶了个刚刚及笄的妻子。
二人新婚不久,老镇国公就被太祖皇帝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