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瑶琴说完,向着郝甜拜了三拜,自行起了身,“县主,多有得罪,瑶琴也是不得已为之,还望见谅。”
水葱一般的手指翻飞,解开了郝甜的穴道。
下一瞬,浴房里再没瑶琴的身影。
郝甜直觉活见鬼!
郝甜一边清嗓子,一边活动四肢,同时还心有感叹,人比人,气死人啊!
老子要是哪日练就绝世武功,一定把被人偷看洗澡的仇给报回来!
郝甜气呼呼地泡完澡,穿好衣服,披着一头湿发,直奔饭厅。
冉老夫人喝了几杯果酒,人已微醺,被齐嬷嬷搀扶着回房去了,余下的都是一群年轻气盛之人。
还在继续吃饭喝酒聊天守岁的一群人已经东倒西歪,醉言醉语得厉害。
而这一群人之中,独独那一抹绝尘之姿分外惹眼。
突然冒出来的瑶琴,虽没说她家那位悄悄做了好事的田螺公子是谁,但郝甜不傻,一猜一个准。
郝甜夺过正在自斟自饮的百里羡手中的酒杯,“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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