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捡起来抱好,呲牙裂嘴的继续走。因为穿的太厚来不及反应,刚才孩子被实实惠惠的压在了身下,相当于摔完又被他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这北风烟雪还夹着小雨的,也没法打开看看孩子怎么样了,张清之也就没管,抱着往家走。
冬天在雪地里走路是相当相当累的。
等张清之喘着粗气进到家门,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妈呀,怎么折腾到这前了呢?”刘桂新正耽心的坐在炕头等着,张景义带着张兴军已经炕梢睡下了,小小子打着小呼睡的正香。
“有那么远呢,来回得有二十多里地,你感觉玩哪?”张清之把孩子放到炕上脱下大衣,已经淋湿了大半,还挂着冰溜子。棉帽子也湿了,鞋就不用说了。
“怎么样?怎么说的?”
“能怎么样,请大神了,连唱带跳的折腾到天黑,还把我削一顿。那老太太的手劲儿可真不小,这把我拍的,估计后背都得肿。”
“打你嘎哈?”
“我是他爹呗,有罪得我遭。看看吧,回来前摔了一跤,压身底下了,一直到这会儿一声没有。弄不好这下压死了个屁的。”
刘桂新伸手把包孩子的毯子解开,一双乌亮的大眼睛露出来看着她,嘴角还挂着一比笑意。
麻事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