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烧水。
烧了点热水吹凉,扶着刘桂新喝了,又出去弄饭。
刘桂新喝了热水躺在炕上忍着巨痛。两个人其实都当是灌了凉风,根本没往别的方面想。
弄好饭,张清之收拾着摆上饭桌,把刘桂新扶起来吃饭,张兴龙看着妈妈的样子有点儿怕:“妈,你咋了?”
刘桂新说:“没事儿,凉着了肚子疼,你以后把衣服鞋穿好,要不然也得疼。”
张兴龙点点头,抱着小饭碗吃饭,有点儿耽心的看着妈妈。
吃了几口刘桂新就吃不下了,回到炕头继续躺着,张清之紧爬了几口放下饭碗:“我去医院弄点儿药。”
刘桂新说:“别跑啦,赶紧吃完把菜收拾了,我这烫烫就好了,没事儿。”
结果躺了几天,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了,张清之不顾刘桂新的反对,扶着她去了医院。
郭堡门诊只能做简单的检查,打了针吃了药,没用。
又去南山医院。
化验,检查,拍片儿,等了四五天,结果出来以后还是无法确诊,大夫给转到了市里总院。
这下子两个人才慌了,感觉好像不太对劲儿。
十月底,刘桂新在本钢总院住了院。
张清之在厂子请了假,把老二送到张家堡张景义那,抱着老三在医院伺候刘桂新。老三还没断奶,舍不了手。
一直到十一月中,刘桂新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下来,终于确诊了:子宫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