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上完了。”
“呼----,”汪玉刚出了一口长气“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是不是傻?”
“怎么了呀?”
“我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说?我提过你没?叫你看着点,别叫她一个人出来玩儿,成天舞厅歌厅的,动不动就和人就喝上了,你从来不问哪?”
“没问过,不就是去玩吗?怎么了?”
“怎么了,你就是个傻逼。我一直在提你,有些事让我怎么说呀?”
“那你就说呗,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事直说不行啊?”
“你知道不,赵爽在舞厅别人都管她叫啥?都怎么说她?”
“怎么说?”
“大管子,自来水,好听不?”
“你说明白。”
“谁都能泡,明白不?跳曲舞拽一边摸摸搜搜的干什么都行,这么说明白不?你去问问魏红,问问老蔫他们那些人,哪个没弄过她?”
“真的呀?”张兴隆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哄你呀?来来回回我提你多少次了?”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张兴隆打开灯,看了看表,这时候差不多正是舞厅散场的时候。
“她回来没?”
“没,说和同学明天一早去采蒿子,今晚不回来。”
“你真是个傻逼,真的。和谢广利走了,去他家了。知不知道?谢广利平时兜里的零花都是赵爽给的。”
这个谢广利是张兴隆初中时候的一届同学,和汪玉刚同班,张兴隆也认识。
没爹没妈,农村户口,瘦巴拉叽埋了沽汰的,和他哥一起过日子,占地的时候分了套楼房,就在九区,赵爽家边上,汪玉刚家前面一栋。
平时在台球社也总能见面,不过他也没什么钱,大部分都是看热闹,抽烟都是和大伙混。
“她俩挺长时间了呗?”
“反正不算短。别和别人说是我说的啊,不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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