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兴奋起来,但转到祁龙身上时竟愣了神。我提了心等着,将碟中一颗话梅扣在手中,准备她一叫,就弹射出去点她哑穴。我本就比她功夫高,再来个出其不意,成功应该不难。可是,她明显竟是愣住了,我心里有点疑惑,难不成祁龙戴了面具,再加三年未见,她真是一点也认不出他来了?她愣了一盏茶的功夫,悄悄地退出了人群。
竟是出现了许多个平局,真令人意外。除了白抑非、南聪、池西的欧阳家族中的二公子也在颇为了得,另外大门派中还有素衣门和留和庄也有出色的弟子,另有一个叫孙敬的青年男子,也是十分的拔尖,我瞧得与白抑非、南聪伯仲间。他号称是岭南伐门的,我却是没听说过这一门派,打算等晚上去问问怡眉。
第四日便是决胜日了,我听说已入围的门派可换人出战,便估摸着也许明日,白马庄、南风堡、欧阳家都会是老将出马了。
散了席我打算回紫风阁,庄内的家丁却来通传:“祁女侠,庄外有人求见。”
找我的是贺兰倩。
她问:“我下午在第二个台子下看见的银面人是祁龙么?”
我心下暗笑,住一个客栈都三四天了,她居然还没有遇到见祁龙,果然是灯下黑。
看在武林大会快要结束的份上,我告诉她道:“是啊!你一直没找到他啊?”
我原本想再跟上一句,你私底下找他便好,可别闹啊。可转眼一想,她若不闹,来作甚,追情郎么?
然而她竟没有再言语,我细瞧她,她的神色竟有些恍惚。
大约是我盯得太细太久了,她猛地回了神,笑了一下道:“你别这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了,我不闹他。”
被她戳穿,我嘿嘿一笑道:“哎呀,那你这回算是白跑一趟了?”
她乌溜溜的眼睛瞟了我一眼道:“也不算白跑,至少我独自出宫了。”
也是,估计四叔吓倒不会吓到,会被气到,但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哎,对了,你这一路是怎么找过来的?我是记得你从未单独出过宫哦,还别说走这么远?”
她忽而一笑,道:“有高人相助。”
我很想揪出那背后高人,但看那样子了,她不想说,我便也罢了。
倩倩回望天阁找祁龙去了,我得了她的保证,这桩心事便是放下了。
晚饭,易戈没有回来吃,我猜他是去了望天阁找祁龙了。但夜深了他还没回来,春满进来送洗漱的热水时,我顺口问了一句:“驸马哪里去了?”她绞了热布巾给我,回道:“下午散场后,他便没回紫风阁,景公公瞧见他往好音谷西北方去了。”我擦脸的手顿了顿,但转念一想,或许祁龙派了他任务?再说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不干我事的,不管也罢。
这几日都是我早睡,有时他是躺在房内榻上的,估计是我睡的位置不对,他又不愿扰了我。想想那张榻相对于他的身材来说实在是局促了一些,我上床时便往里靠了靠。我这也算是想到他了吧,如果等会儿又睡得滚出来了,可也不怨我。
刚刚睡意朦胧间,感觉到房门被轻轻打开,易戈身上的松树气息传了过来。他在房中站了一会儿,便轻轻走到床前。我睡意浓重地嘟噜了一句:“回来了?太晚了,快睡吧。”边上,春满早就铺好了另一条被子了。感觉床铺微微一陷,他已上了床。过了一会儿,他的一条胳膊隔着被子搭到了我的身上。
第四日,却是有些混乱了。
抽着的签是白马庄对欧阳家,南风堡对留和庄、素衣门对岭南伐门。
只有素衣门对岭南伐门是原先的两人。白马庄换成了白向龙,欧阳家却依然是二公子,南风堡换了南清勇,留和庄还是那个弟子。
一看台上站的那些人,众群豪便已开始起哄。陶庄主便出来解释说,因为此次后面还有解决鬼宫宝藏一事,他们决定选门派为首领,而不局限是哪个人。哄声依旧,但有人也高叫:“先比了再说,谁知道最后什么结果。”
白向龙对欧阳公子,白向龙倒不用剑,只使拳,那欧阳公子使的一把铁骨折扇。
白马庄的追风拳在白向龙手中果然威力无比,一拳快似一拳,听上去只有挥拳的“霍霍”之声,看上去也只看到拳移动的光影。姜还是老的辣,欧阳二公子吃亏在内力不敌,便渐渐地显露出败相来。眼看着胜负已成定局,白向龙一拳击向欧阳公子的肩头,想来也是留了手的。而欧阳公子一俯身,后退一步,扇柄朝向白向龙,便有四五支小三棱钉射了过去,距离太近,眼看着是避无可避。台下有惊呼叫骂声响起,台上,白向龙慌忙收拳,袍袖忽鼓胀起来一挡一卷,趁这空当,欧阳公子一跃而起,折扇的边便抵在了白向龙的脖颈边,我却看到白向龙手中扣了一支射来的三棱钉正点在欧阳公子的璇玑穴上。
台下一下子便静了下来,片刻之后却又是一片鼓噪,有说欧阳公子阴毒使诈的,有说白向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