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妓不敢来上课了,也许是觉得无脸见人。然后他们班的课一连几个星期都没老师来上课,班长向学校反映,学校的回答是:艺妓辞职不干了。
学校就高一有音乐课,一个星期也就一节课,几个班都是由艺妓教,音乐老师只有一名。这老师走了还上什么课?抓紧聘老师又需要时间,空下来的一节课当自习课又嫌浪费,于是便是找高年级的同学带一带。
偏巧尤然上体育课正是沈浅上音乐课的时候。学校便邀请尤然去上一节课。尤然穿着浅蓝色夏季校服走进来的时候,班里闹腾腾,都瞪着眼睛看这位有名的美学长。
与沈浅同桌的那名女生杵了杵打瞌睡的沈浅,“上课了。”
沈浅嘟囔两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伸长脖子看看传说中学校派来的学长。当看见坐在钢琴旁边的男生之时,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尤然。
尤然抬起眉梢,草草扫了一眼“鹤立独群”的沈浅,淡然地问了一句:“我也不会讲什么课,学梁老师(艺妓)一样给你们弹曲子吧。”
尤然刚调了下音阶,沈浅囔了一句,“尤然学长,弹个《梦中的婚礼》吧。”她对他嬉皮笑脸,尤然白目她,偏偏不称她的心,冷冷拒绝,“不弹。”
沈浅又笑,“不弹我今晚就不让你回家。”
班里的男人一下子起哄起来,暧昧地眨巴眼互看,有得大声吆喝,“连家都知道在哪里哦。”
那些好事的男生还反问沈浅,“该不是暗恋学长,跟踪到家吧。”
沈浅与尤然的脸同时红了起来,沈浅忍不住瞄了一眼尤然,偏巧尤然也偷偷朝她看去,两人的脸更红了一层,只是两人善后的表现不同。
尤然低眉尴尬地坐立不安,那好事男生见如此,鬼叫一番,“哟,浅姑娘果然是迅速撒。”
沈浅自己抓起同桌的音乐书,狠狠朝他扔过去,并且回了一句,“我就喜欢先下手为强怎么样?”那本书砸到那男孩的头上,并不痛,但他却鬼哭狼嚎做个尤然看,说:“尤学长,那有强大的胸器,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贞操啊。”
沈浅顿觉得自己没面子,畏畏缩缩地坐回位子上,她最不自信的就是自己的胸部,太TMD大了。
但单纯的尤然误以为“胸器”为“凶器”,此凶器就是那本音乐书,他笑说:“这种凶器难不到我,我可以一手接住。”
“……”班级里一群人都缄默了,沈浅更是无言以对,这话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见人?竟被这么调戏去了?她拍起桌子,瞪他:“你乱说,你怎么可以确定能……能一手接住。”
尤然扑哧笑了起来,“我以前试过。”
“……”班级已经鸦雀无声,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他们。
沈浅是脸跟烧了似的,红得不能再红。尤然先是有些迷茫,后知后觉,知道了真相,脸一下子腾地红潮上升。
就这样,一段佳话传了出来,尤然学长能轻松“掌握”沈浅小学妹的胸器。这则消息不胫而走以后,任谁都知道猜测他们的关系,非浅。
其实他们关系多么纯洁啊。不过受到这传闻的关系,沈浅那颗少女浮动的心变得很焦躁。她不知道这股焦躁从何而来,却知道这股焦躁焦躁在哪里。她脑子里常常蹦跶出尤然的身影,还有他那句无心之过“调侃”。她不敢问别人这是什么意思,只敢问管吃管住的保姆,保姆瞪大眼睛说:“浅浅,你发|春了。”
她是终究明白这意思了,知道自己发春了,那自然是想找发春的对象发泄发泄。沈浅高一不用晚自习,她晚上蹲点在他家门口等他。
尤然下课是九点,沈浅都等睡着了。
“喂。”尤然踢了她两脚。沈浅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两眼,见到是她,她立马精神许多,跳了起来说,“你回来了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三更半夜。”尤然古怪地看她。
沈浅又露出她的嬉皮笑脸,“我发|春了。”
尤然愣了一愣,他极易害羞,红着脸说:“关我什么事。”
“事情可大了。我得发泄发泄啊。”沈浅一副“你这不懂”的样子鄙视他,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封信,递交给他,“我的情书,拿着。”
“我可以不接受吗?”尤然不敢看沈浅,但他嘴角却带着笑意。
“也可以,我念给你听。”说着沈浅就想自行拆开那情书,尤然一着急,夺过那情书,嘀咕着,“还是我自己看吧。”
“你脸怎么越来越红?”沈浅贼兮兮地朝他坏笑,尤然嗔了她一眼,看了下沈浅的情书,差点吐血。
——MR.You,we ke a big 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