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该如何呢?嗯,跳起来,对,跳起来不就比他高吗,乐得直往上窜。
“雪儿,你这是干嘛?哎”
一个突兀,我好像撞上什么了,温温的,软软的,好像是
别怀疑,我的记忆从第二天早上醒来才算又接回了轨道。
头好疼!
这是我张开眼后最烦恼的事情之二,之一就是我不太记得昨晚的事了。也不是不记得,比如我就记得我开始喝酒喝得很开心,后来有人不让我喝,我很生气。然后啊,然后就是
一片空白
我甚至不记得谁来打扰了我。可脑子第一只觉反映是瑞阑。天哪,不会这么背吧!我好像说了很多大不敬的话,虽然我和他说话向来没大没小,可是可是好歹他是皇上啊,最重要的事,我可不要给他留下一个醉鬼的“深刻印象”。反正要问他有关三王爷的事,不如一起探探虚实?唉,要装作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已经很难了,还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套一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噢,对了,叫自作孽不可活。
御书房里,瑞阑微微垂首,连批折子的笔都没放下,另一只手的手指却贴在了唇上。
“瑞阑。”
“有事?”一如往常的口气。
看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也许该说,确实没发生过什么,是我自己喝醉后的幻想俗称“做梦”罢了。
“三王爷的事有进展吗?”只好随便掰掰。
“柳放已查出些眉目,快是要到了
正说这只听“柳大人求见。”
冲瑞阑使个眼色“那我等会儿再来。”
见他微微颔首,方从偏门退出。没走多远,却听见柳放的声音,
“圣上圣上,不舒服吗?”
瑞阑哪里不舒服吗?回头却只见他的手指又栖上了那刚毅的薄唇,状似沉思。
嗯,这举动
做戏
下午好不容易在瑞阑那里打诨过关,真累!看来人真不能偶尔放纵,会不习惯,应该要经常才对。好了,现在终于有时间确切的说是不得不坐下来清理清理最近紊乱的情绪。如此种种,综上所述,心情有史以来的坏!唉,我怎么会让自己陷入如此万劫不复的深渊哪?!仰天长叹
坏心肠的人都唯恐天下不乱,郁闷的人急需有事分散注意力,心肠本来就不好加之最近比较烦的人就更有理由期待着出点什么乱子。而上天似乎对我有求必应,那个祸乱头子三王爷瑞炎果然动作越来越大。王府中各路人马是出入频繁,他索性称病连朝也不上,大有“老子就是如此你又奈我何?”之势。眼看年关将近,今天不知刮哪阵风,他竟然老老实实端坐着,出席祖宗祭祀后的晚宴。在座的还有梅太妃三王爷的生母。爹和慕容凌风也受邀参加,只是没见了惜儿。奇怪,如果是平时她是非缠着跟来不可的。
酒过三巡,众人兴致仍然很高,不想继续面对讨厌嘴脸,亦不愿扫了大家的兴,我独自出殿,在御花园里透透气。
“爹?”他老人家神出鬼没的本事到哪都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不在前面热闹?”
“透气而已,娘和惜儿还好吧?”不想谈这个,转移话题,转移话题。
“好,都好。惜儿本想一起进宫的,可是前两天受了风寒,凌风不许她出门。”说起这个唯一管得住杨家二小姐的乘龙快婿,爹可是乐得合不拢嘴。
“看来当初把惜儿交到他手上是个正确的选择。”这个小“麻烦”终于也踢到铁板了。
“爹把雪儿交到瑞阑手上又是对是错呢?”即使在夜色里,那一双满是算计的眼里依旧闪着精光。
“爹”没想到他竟然话锋一转,还是绕到我身上。
“别以为爹真的老糊涂了,你们的‘相敬如宾’不是次次都能蒙混过关的。”
“谁要是以为你会糊涂,才是真真的糊涂呢!”我小声嘀咕。
“什么?”
“没什么,爹。”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口不谈。
“你和瑞阑像在敷衍,敷衍众人,也敷衍彼此。”即是我不欲谈论这件事,爹还是固执得非说不可。
“喔?哪里不对吗?”躲是躲不掉了,没想到会和爹讨论起感情的事,实在是有点奇怪。
“感觉,感觉与凌风、惜儿不同。”
“凌风和惜儿?”我不明白。
“对妻子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为丈夫的安危杞人忧天,偶尔争[·下载乐园—.QiSuu.cO锋相对的斗斗嘴,争风吃醋可你和瑞阑,在爹看来似乎有着太多的冷静,太多的自持。雪儿,你独立、坚强、睿智,你的一切是好多男子都自愧不如的,可这不是做妻子的必备条件哪。你看你娘,惜儿,那许许多多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温柔婉约,乖巧动人,一个媚眼,一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