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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不到4点东姝就爬了起来。
为了学费，冲鸭！
韩芳草虽然被洗脑成功，但是东姝如今毕竟只有14岁，就算是再不重视闺女，韩芳草也不能放心，东姝这么早跑去投机倒把。
这万一被抓到了……
想到这些，韩芳草腿就忍不住的哆嗦。
甚至这件事情，都不敢跟王志民说。
因为不放心，所以她听到动静，就早早爬了起来。
韩芳草想过了，实在不行，就拿她去顶罪，反正她不要脸，怎么样都行。
闺女到底还小啊……
“作孽啊，当初为啥要生孩子呢。”韩芳草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碎碎念。
东姝倒是没想到，韩芳草会跟着一起来。
“妈。”看到韩芳草下地，东姝意外的唤了一声。
韩芳草下地，看到东姝之后，也愣了一下。
东姝今天换了一身打着补丁，特别破的衣服，头上还戴着一个树枝编的破帽子，刚才出屋的一眼，韩芳草甚至都没太敢认自己闺女。
“小香？”韩芳草诧异出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嗯。”东姝轻应一声，然后小声问道：“妈，你怎么起这么早？”
“哎……”韩芳草听到之后，无奈叹了口气。
在东姝好奇的注视之下，韩芳草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一起吧，我真是悔啊，当初为啥非要生孩子啊，都是债。”
东姝：……
从自家亲妈嘴里听到这些，东姝并不觉得有多意外。
毕竟最近已经习惯了。
更无节操下限的话，也是听过的。
所以，由着她说吧。
知道韩芳草是不放心，所以要跟着，东姝原本是想拒绝。
可是自己真放下韩芳草自己去，韩芳草在家里，估计也是睡不好总惦记着。
“行吧，咱们一起吧。”东姝最后还是决定带上韩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