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牢底坐穿的好结果。
这时候看到何所长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洪青风自恃身份,上前拦住询问案情进展。
“何所长,请问对那个叫李权的犯人审讯得怎么样了?重伤了七人,就算判个无期徒刑都不为过吧!”洪青风一想到李权狠辣的把自己父亲与大哥的手脚打断,他的内心就充满了恨意。
恨不得判李权一个死刑才解恨。
“急什么?我们警察办案,哪轮得到你来过问?还有,注意你的用词,李权并不是犯人,而是犯罪嫌疑人。在没有定罪之前,他只是有犯罪嫌疑。你身为卫生局的人,也算是体制内的人了,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何所长之前对这个洪青风还算客气。
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可就完全换了一个态度。
一个刚考取公务员,进了卫生局工作的人,与市公安局的政委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更何况,卫生局与公安是两个不同的系统。
何所长又不傻,自然知道该怎么站队。
“好的!”
洪青风被何所长一顿骂,脸色不禁阵阵发青。偏偏还不敢有任何不满。
说得好听点,他在百姓眼里算个官。
实际上,体制内的人都懂。他也就只是卫生局一个最底层的干事。
在丁香组那些不懂的村民面前耍耍官威,或许还有人买他的账。敢在何所长面前撅屁股,保证何所长会抬腿就是一飞脚,将他踢飞几米远。
洪青风看着何所长带着那名女警走进了审讯室。他的脸有些阴沉。
“青风,何所长对咱们的态度似乎有不小的变化啊。”洪七宫的目光闪烁,表情阴翳。
“我也感觉出来了,事情怕是有变。大伯,您发现没有,刚才那个女警匆匆从审讯室内跑出,她的手里拿的手机是李权的。”
洪青风不愧是当年本地的学霸。
观察力、思考力,都非普通人可比。
“你的意思是?”洪七宫对这位侄子也是非常看重。
“我大胆猜测,刚才很可能是李权打了某个人的电话,然后对审讯他的两个警察提了什么要求。那个女警做不了主,这才急忙跑去向何所长请示。”
洪青风还真是厉害,居然通过这些蛛丝马迹能够推断出这么多的事情。
而且还被他猜对了七八成左右。
这个洪青风在卫生局当了一段时间的干事,长进还真是挺大的。
可能跟他本身就有这方面的天赋有关。
一些在官场混得风升水起的人,都是有这种钻营天赋的人。
洪七宫的眼睛亮了亮。
“你是说,狗娃子打电话找了靠山?然后何所长对我们的态度就变了?”
“应该是这样。我很纳闷,李权回来时是走路回来的,穿得也不咋样,按理说,在外面应该混得跟乞丐差不多。他能找到什么样的大人物当靠山?”
洪青风满脸疑惑,绞尽脑汁思考着。
“会不会是他在魔都恰好认识了某位大人物?”洪七宫也知道李权是在魔都读大学。“我听人说,他好像在一家大医院当实习医生。他给人看病的时候,说不定正好认识了某位大人物。”
洪七宫对医院的规则压根不懂。
只能说,乡下人就算头脑过人,见识终究有限。
“大伯,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为零。首先,实习医生是没办法直接给病人看病的,甚至就连做一些简单的抽血、插管之类,都需要带教老师在旁边亲自指导。实习医生在医院的地位非常低,可能还不如打扫卫生的保洁。”
洪青风是卫生局的干事,对医院的这套规则,自然清楚。
“病人治好了病,就算要感谢,也是感谢主治医生。还有,如今这个社会非常现实,如果自己没本事,认识谁都没用。李权这次重伤了好几人,属于严重犯法,谁敢保他?谁又会冒着巨大风险,替他一个毫无价值的小人物出头?”
洪青风否定了洪七宫的猜测。
“青风,你读的书多,又在外面当了官,见多识广。那你说说,狗娃子刚才打电话到底找的谁?”
洪七宫也知道自己的见识远不如家族的优秀后辈。
他就是山中的一只土鳖。
也就只能在山里面称称山大王。
“找的什么人还不好说。咱们现在静观其变好了。李权把我爹和大哥打成重伤,这个仇我一定得报。”
洪青风咬牙切齿道。
正在他们俩人交谈的时候,李权走出来了。
所有人都发现了一件事,李权原本反扭在身后,戴着手铐,现在手铐已经解除了。何所长亲自陪着,像是招待贵宾级别的客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