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有这么可怕吗？”如月瞥了一眼。
“是奴婢们说错了话，该当受罚！”小婵旁边，也就是最先进来，一直没有开口的侍女小水开口说道，语气谦卑，并未按照小婵所说的自称属下。
“跟你们说了，不必自称奴婢，”如月虽是这么说，可语气却平和了不少，也没想着要真的生气。
这二人可不是普通的侍女，是她精心培养的修士，也算是护卫，能用来做很多事。
小水从修炼起便跟着她，三百多年了，如今金丹后期，灵根甚至比她还要好一些，日后结婴也未尝不可能。小婵稍晚一些，但也有十几年，如今才筑基大圆满，不过马上也要结丹。
“应该的，”小水感受到她的语气，松了口气，这一关算是过了。
跟着如月这么久，什么龌龊的事儿都做过，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位的心计，说是蛇蝎美人也不为过。
且不说她是如何说服穆洋真君，在上一任妻子尸骨未寒的时候便娶她过门，单就跟着她的这么多年，她所看到的，这位是如何应付真君身边的莺莺燕燕，便让她不寒而栗。
她惹不起，修炼得一应资源也都要靠着夫人，拿捏着自己的命脉。
不过···
小水的脑海中忽然想起了过来找她的那个人，还有她的那句话。
“想要脱离如月的掌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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