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舌交缠, 水声黏腻。他把他堵在玄关柜子上, 像是亲不够一样,低头温存地哄着他,用他微热的指尖, 拨散他柔软细腻的额发。云秋揪着他的衣领,总觉得自己要支撑不住地往后倒下去。可是这是错觉, 萧问水把他抱得稳稳的, 很温柔,很缱倦地捉住他,把他按在自己怀中, 轻轻柔柔地吻,交换彼此的气息。
那么甜,那么软,那么温柔可靠, 让人安心。云秋沉沦在这样的糖衣炮弹里, 越吻越急, 呼吸渐乱。他慌张起来, 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有点不可控了,于是鼓起勇气, 伸手将萧问水轻轻地推开。
他低下头, 双颊泛红,眼睛里还带着水光,就那样又乖又怂地小声说:“我,我饿了……就, 先不要亲了。”
他掩饰自己的害羞似的,很快就从他怀里窜走了,啪嗒啪嗒地冲进了卧室。
萧问水跟在他后面走进卧室,云秋就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埋了一会儿后,听见萧问水的脚步声消失了,像是已经走了的样子,于是又偷偷扒开被子往外看。
刚一扒开,迎面又被拉了过去,整个人压在床上亲吻。萧问水俯身撑在他面前,轻轻地啄吻他,像是逗弄一只小猫咪一样。云秋害羞起来扭来扭去,又被他制住手腕,轻轻压着手肘,捉迷藏一样地找他柔软的嘴唇,亲一下,再放开,然后低头再亲一下。这是吮咂糖果的滋味,是让人脊背发麻的甜蜜。
云秋小小地挣扎着,努力挥动自己的手,想要把他赶走,他小声抱怨:“你走嘛,走嘛,你走过来都没有声音的,不要闹我了,萧问水。”
萧问水低声说:“亲不够你,秋秋。我舍不得走。”
云秋安静了一会儿。
萧问水又笑了笑,放开了,好整以暇地、温柔地看着他,像是他欺负了他,还需要找他要一个交代似的。
云秋思索了一会儿,又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那晚上,晚上你再来亲我。亲不够的话,亲不够的话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你的事情,我是不管的,你也不要想让我来管你。”
萧问水笑,俯身连人带被子狠狠地抱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声音很低沉,跟他一样闷在被子里,学着他说话的语气——那自童年时期保留下来的童稚语气,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那你管管我,云秋。你不来管我,我没人要了,怎么办?”
云秋叽叽咕咕地说:“那你去找别人给你生小孩,找那个上了新闻的oga,他跟那么多人说你要跟他在一起的。”
萧问水一下子没想起来这件事:“啊?”
云秋郑重提醒:“就是那个,长得有一点点好看,说话有一点点凶的,还跑到这个房子里来跟我说的那个人。”
这下萧问水想起来了。大半年前的事情,有个嫁入豪门心切的oga仗着和他见过几面,大肆宣传他和萧问水的关系,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这个人捅出的篓子之后就被萧问水派去的人料理善后了,他自己根本都忘了这件事,没想到云秋还记得。
记得,并且耿耿于怀。
云秋见他像是没想起来,于是继续严肃提醒:“他还,跑到家里来凶我,他还说怀了你的alpha宝宝,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怀宝宝,只有我可以给你怀alpha宝宝。”
萧问水揉着他的头,哄道:“好,只有你可以。那个人是胡说八道,我们去打他好不好?”
云秋自己越说越委屈,继续跟他控诉:“我还被骂了,我在网上跟他们说,要跟你结婚的认识我,可是他们都笑我,还给我发私信,说我脑子坏掉了。”
这件事萧问水记得,是之前他们在一起时就出现过的事情,后来他因为怕云秋难过,所以公开了结婚消息。
他继续顺着云秋哄:“那我们把他们部抓起来好不好?抓起来,让他们排队过来说,我们的秋秋最好最聪明,所有人都喜欢我们的乖小秋。”
云秋认真考虑了一下后,勉强道:“那,还是只要你一个人说就可以了。”他是一个大度的云秋,而且如果真的有这么多人会被抓起来的话,他也会觉得很不好,而且不好意思。
他现在像个刚刚被哄好的小孩,趁着这个机会使劲撒娇提要求,不为真正想要什么,只为再次确认自己的位置,再和以前一样可劲儿闹腾。
萧问水一一满足,他笨拙地哄着他,说着蹩脚的情话。以前是叫他,有一点冷,有一点痞的“oga”,现在是叫,宝贝,小宝贝,秋秋,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冷,冷淡而温柔,听得云秋浑身酥酥麻麻的养,觉得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咪在挠。
他又要抱怨,说:“大哥哥,你好肉麻。”
萧问水吻了吻他柔软的脸颊,低哑地说:“大哥哥不肉麻,萧问水肉麻,这样……不可以吗?”
云秋眨巴着眼睛,忸忸怩怩地说:“好嘛。可以的,可是我还,我还没有答应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