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渺小，仿佛是石子面对山岳，尘埃面对宇宙。
“——”
他的眼眸中，又惊又怕，这一刻化作惨烈的火焰。
但是这火焰，才刚刚涌出一星半点，楚言就伸出手，一把按在了他的脑袋上。
火焰仿佛凝固了一般。
“……死吧……”
楚言手臂立刻左右挥动。
顿时之间，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不可一世的九难魔僧，这时候随着楚言手臂拉出的残影，被他左右不断拍在半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拍击声传来。
虚空都被直接砸得陷落，涌出斑驳的裂缝和肆虐的风暴。
九难魔僧的身躯，从原本的魁梧，到很快的鲜血淋漓。
再过不久，随着大股大股的血水被抛洒出去，九难魔僧全身皮开肉绽，满是伤口，断裂的骨头，都从皮肉下戳了出来。
就算他是大神通者，可以滴血重生，但是此时在楚言手中，他的全部力量，都被压制，别说是百分之一，就连万分之一，都施展不出来。
这一刻，就像是一个破布口袋，一个面团，被楚言摔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等到楚言停下来的时候，九难魔僧全身上下，就只剩一双眼睛还算完好。
这也是楚言故意留下来的。
将对方摄在半空之中，楚言目光依旧深邃如古井，朝着九难魔僧望去。
九难魔僧此时的眼中，尽是骇然。
他的嘴巴早已被摔得稀烂，此刻血水不断涌出，但依靠神念，他还是可以将声音传入楚言心底。
“、到底是谁？”
“……不配……知道……”
抬手，五指按在对方的眼睛上，猛然用力。
砰！
九难魔僧的脑袋，顿时炸成血泥。
一股浑然大力，滚荡开来，刹那之间，就将九难魔僧的道躯绞得粉碎。
而在这一片炸开的血肉泥浆之中，一颗青黑色的骷髅头，发出不甘的嘶嚎，就要飞射出去。
楚言朝那骷髅头扫去一眼，这骷髅顿时就像是兔子见到老虎一般，停在半空，瑟瑟发抖，不敢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