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忙碌而充实的童年生活里,她学会很多,也交到平凡生活中不可能有的知心密友。
只是那个男人啊,自己一生的痛。心疼他的纯真,怜惜他的过往,却不知那样的纯真早已随风而去,现在的他早就野心勃勃,用不着自己再担心了。虽不恨他的欺骗,仍无法原谅,是她的固执,还是她的悲哀。就象那张曾放在窗前的琴,不是她的就放手吧。往事随风,逝琴勿念。便如这彼岸花,两两相忘便是了。
活来
感觉灵魂与身体慢慢融合,少衣也抓紧时间读取身体的记忆。雲氏的小孩在关键时刻总能很冷静,很坚强。
这个世界类似于中国古代,文化及文明程度算是宋朝的样子。当世有两个国家,一为风,一为翼,两国相处极好,据说两国的皇帝还算是表兄弟,一块长大。当时少衣的反应就是这怎么像埃及似的,不过这也好,没战乱不是,她是来渡假的,不是打仗。而身体主人所在之处为寒玉庄,是江湖上著名的一庄二堡四世家的首位。二堡是天星堡和莫家堡;四世家是东方,南宫,司徒,纳兰。其他便是些小门小派了。(衣:真是渡假胜地)
身体主人也叫少衣,但姓的确是时。现是寒玉庄众多徒弟之一,分外顽皮虽天资不错,却不知收敛,山庄里里外外给得得罪个便。他父亲身份倒不小,是庄主的第二弟子,武功为人都极受尊敬,然时少衣年幼丧母,加上性格顽劣,对女儿的管教难免恨上几分,在少衣看来这家伙的的确确是棒下出孝子的忠实拥者。
至于这件事件嘛,其实也满乌龙的。时少衣因为得罪人不长眼睛,玩到她小师叔头上去了,偏偏那小师叔还是个半大的孩子(17)所以一闹闹到庄主面前?她爹一急一气,外加时少衣还顶了几句嘴,于是她爹就把这女儿往死里打。结果......真打死了......
不过这死去活来的过程在大祭司的按排下进行得无声无息,所以就是在床边看了一晚上的时诺毅也不知道女儿已经不在了。
少衣心理还是满同情那个孩子的,她只是想要父亲的关心与爱护。在失去母亲以后,她的心理总是有恐惧的。平时的大大咧咧完是装的。偏偏这里一个正直而粗心的老爹,一个顽皮却脆弱的孩子。所以有的只有冲突,而不是亲情温暖。
等到少衣感慨完毕,人也醒了。
“小衣,小衣,你醒了?”刚睁开眼就听到一只麻雀在叫。好吧,少衣不得不承认这麻雀的声音还不错。
“嗯”无意义的音节,只为提醒桌边那石头可以动了。
“水”为说话做准备。已经昏迷二天了,喉咙有冒烟趋势。
喝着美女倒来的水,少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美女,从头到脚,美女名苏袖,的确有苏杭美人的端妆秀丽之姿。细腰纤纤,长发漫漫,加上柔美的五官以及眉宇间的温柔。哎......世家公子的备正妻人选。如果后台硬的话,少衣补充到。只是太过内向,没有鲜明特点,类似批量生产的货物,有市场却没前景。少衣毒毒地想。美丽的丹凤眼眯了一下,嘴角上仰0.1毫米。其实也不怪少衣,这苏袖在这次事件中扮演了一个出卖朋友,提供时少衣‘犯罪’证据,以求自保的角色。也是间接害时少衣冲动顶嘴结果被打死的间接凶手。所以现在少衣对她没半点好感。她来看少衣也只是心虚罢了。她后悔不后悔,少衣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在少衣看来背叛是无法被原谅的,有一就有二,她要的是朋友而不是定时炸弹或监视器。
“醒了。”石头——时诺毅时开口。
“嗯”不打算开口,少衣决定把任务交给鼻子和肺。反正是肺(废)话。
“......”不知如何开口,时诺毅闷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醒了就好。”
“是啊。”休息完毕,少衣可不想轻易放过他。“醒了可以继续打啊!什么都是我的错。您打得好,教训得对,要不要再来几棒子?”不管他脸色如何,少衣只想为那个孩子叫几句屈,那个现在和她母亲在一起的孩子啊。
“你!”时诺毅脸色大变。对上少衣冷冷的双眸,还是拂袖而去。
“小衣,你......”一边的苏袖看了着急,刚想劝两句.
“不劳费心,我还没这福气。以后我的房间你还是别进了。”一句赶走一个。自己真是高效啊。
看着晃动的门帘,少衣一挥袖,埋头补眠。累死了,谁了两天的是时少衣,不是她啊。
再次醒来已是黄昏。透过窗看到夕阳照耀着晚霞,人懒懒的,不是一般的幸福。此刻的少衣才真正觉得自己是在放假。
“丫头。”耳边的叫唤破少衣睡回笼觉的希望。一挑眉,少衣看向声音来源。是寒玉庄庄主,六十开外的老太太。
“师祖。”点头为礼,她可不想爬起来磕头,多无聊啊。何况雲氏根深蒂固的心高气傲,怎么会愿意轻易对别人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