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嘲，明白在李福生打落自己境界之后，能够得到现在的结果，就算不错了。
真要是冲击入道失败，那这辈子，基本上入道无望了，而现在的状态，既然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
“入道，还有机会！”
启东南心中猜测：“看样子，接下来的修炼之路，便是不断蕴养道果了...”
《基因大时代》
一番思忖之后，启东南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此状态，还能继续冲击入道境界，不过，与其他半步入道境界修士不同的是，其他半步入道境界修士还需要渡劫，而自己，已经不需要了。
渡过了天地之劫，人劫也是出现了状况，天地属于半认可的状态...
接下来，只需要不断蕴养自己的道果，当道果成熟那一天，自己便顺理成章的进入道境。
至于现在的实力...
超越了所有的半步入道境界强者，但是却又不是道境强者的对手，哪怕是最弱的道境修士，都可以欺负自己。
能够体悟道境的玄妙，却无法施展出道境强者的手段。
“这算是伪道境吗？”
启东南有些不太明白的说道。
在九天界域的记载当中，的确没有这种状态的存在，不属于半步入道，同样也不属于道境！
有些憋屈，冲击入道境界，该经历的事情，自己都经历了，但是却落得一个不上不下的结果...
“算了，总比失败强！”启东南神色莫名的说道：“不就是蕴养道果吗？还有机会...”
“并且，真正踏足道境的几率，比起那些还需要渡劫的半步入道境界修士，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