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虚弱地告状,说完就晕了。
一个穿着营长制服的,骑在飞车上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地下状况。
一个排的兵全被打趴下了,四个穿着运动服的男子站在横七竖八的兵当中,一个穿同样颜色运动服的年轻女子则在后面,而她旁边是一家三口农户。
农户男主躺在地上,头靠在自己婆娘的身上,嘴上衣襟上全是鲜红的血,面色如纸。而那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儿,流着泪在旁。不过……那个穿运动服的年轻女子长得比农女漂亮多了。
实在好看,就算宽松的运动服都掩盖不住窈窕高挑的身材。脸比敷粉都要洁白细腻,眉眼上翘带着几分英气,却有别于其他婉约柔弱女子,很是特别,更有风味。梳成马尾辫的披肩长发如果放下来,再套上漂亮的衣服,比他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
不由地咽了下口水,随后横眉竖目:“混蛋!我叫你们好好请的,你们就是这样请的?”
随后含着笑对着那边的美女,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放柔和了:“这是误会,我不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这事实在是误会,要不各位我来请客,务必赏光。”
这四个人把自己的兵全打趴下了,看来不好对付。吃饭时探探他们的来路,灌酒不成就下药,解决了四人,等这美女落到自己手上了,就由不得美女乐意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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