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之后,李承乾突然变得正经了,搂着房玄龄的肩膀走下城墙,一边走一边道。
“房相啊,高阳的事儿吧,我这做大哥的和我父皇,母后都能压下,但是你儿子房遗爱可就有点麻烦了,以前他和郑凤炽玩的好,我们不在乎,投缘嘛,可是现在郑凤炽又和李治玩儿在一起,你说你儿子万一给我使绊,那该如何?”
房玄龄脸色变得尴尬,讪笑道。
“犬子怎能给殿下使绊子,他不敢的。”
“哎?怎能说是犬子,说个笑而已,高阳这惹祸了,我这做大哥的和父皇,母后还能护得住,可是遗爱这孩子啊,我希望您老人家身子骨硬朗,魏玖可是很疼爱蔡青湖的,疼爱到骨子里,遗爱这可咋整,担心!”
房玄龄明白了,李承乾这是在给他下套,房玄龄不想就范,李承乾也不急,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再次笑道。
“说说,说说而已,陇右一年两年之内咱们是回不去的,万一遗爱一下子就长大了呢?对吧,走走走,喝酒去,禄东赞天天喝酒,老子也喝点。”
房玄龄的心咯噔一下。
要在这里两年的话,房遗爱还不得被家里那彪悍娘们宠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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