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昭说:“何出此言?”
孟良说: “八岔山咱们弟兄结拜时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弟兄情同手足,就差不是一个娘生的,可今天老盟娘病危,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要都不告诉倒也情有可原,可你告诉岳胜啦,难道说一样磕头的弟兄,这里边还有远有近,有亲有疏吗?”
延昭说: “二位贤弟,此事你二人是从何得知?”
焦赞说: “六哥,这事儿凑巧,我到你的住室去问你今夜巡营的事儿,正赶上你跟岳胜说话,若是以往我就进去啦!今天我听您说了一句‘老母病危,我要回去探望,’我一听就没敢打扰,接着一听您还说这事不要让焦、孟二人知道,这我心里可就不痛快啦!我马上回去见了孟二哥一说,我们哥俩一核计,就先走一步在这等着您来啦!”
延昭说:“贤弟有所不知,并非愚兄瞒骗你二人,实在是因为怕你二人得知此事,传扬出去,会使军心不稳。”
孟良说, “六哥,您寻思我们是小孩子哪!该说的我说,不该说的打死我们也不能说,您看我们哥俩今天到这等着你,就谁也不知道。”
延昭说:“你二人今日在此等我做什么?”
孟良说:“做什么?老盟娘病重了,你去看,我们也得去看,亲儿子知道孝顺,盟儿也知道孝顺。”
延昭心想,进二位要跟我到了东京,一旦知道了谢金吾的事情,非闹出事来不可。忙说:“二位贤弟,戍边任重,不可擅自离开,你二人的一片孝心,由愚兄带同东京,向老母转禀也就是了,你二人还是回营去吧。不然,岳胜发现你二人无有,会到处寻找,弄的军营混乱。”
焦赞说: “六哥,这个您就不必担心啦,我们俩临来之前都安排好了,我俩给岳胜大哥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们俩随您一起到东京看盟娘去啦!这封信交给我们的旗牌官让他亲交岳胜。至于说成边任重,这没什幺,边关名将那么些位,不差我们俩人。再说到东京也不能久住,几天就回来,别胁甭说啦,六哥,咱们走吧!”
六郎说: “你二人要听愚兄的劝告,速速回去,如果你二人一定要与我同走,那愚兄我就不回东京了。”
孟良说:“六哥,反正我们哥辆是得回京,您要不走,那我们哥俩先走,您要不愿意和我们一块走,那我们哥俩就单独走,老焦啊,咱们走。”
焦赞说: “好!走!”二人一带缰绳,达就要走。延昭心想,可不能让他俩单独走,这二位要是没有管束更要闯祸。延昭只好说: “二位赞弟莫走,思兄有话说。”
孟良,焦赞二人勒住坐马看着延昭。延昭说: “你二人要想跟我一起进京倒可以,只是得依我-个条件。”
孟良说:“什么条件?”
延昭说:“不准离我左右,同去同归。”
孟良说: “那当然,我们俩要跟您走,能离开您吗?您要回来啦!我们俩还在那呆着算是找谁的呀!这条件答应啦!”
延昭说:“既然如此,那就你我一路同行。”
焦、孟二人应声说;“好。”
于是一行4人齐催坐马,奔东京而来。
第二十六回 爽姑娘难捺义愤述真情 莽丈夫杀人题诗尽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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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状元府勘察杀人案 雁门关旨调招讨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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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边关哗变引出几千人马 汴梁被围闹起一场风波
真宗皇帝把杨延昭推出午门要依法斩首,寇准为杨延昭竭力辩护,但是杨延昭非要充当这个杀人罪犯不可。
杨延昭被推出午门之后,皇帝命兵部司马王强为监斩官.镇守法场。双天官寇准,此时在旁边真是急的心如火焚,寇准凭他多年来问案的经验,明明白白的看出来,这个案子内有冤情,不会是延昭杀的状元。可皇帝竞这样轻信六郎的口供,而六郎又这样甘愿一死,这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须待详查,于是寇准又出班启奏: “陛下,杨延昭的案情有许多不近情理之处,还望万岁三思。”真宗说:“寇天官,状元被杀,自当严惩凶手,请勿多言。”真宗心里有个成见的看法,他知道,潘杨两家的官司,当初是寇准审理的,你寇准与杨延昭一向甚好,对这件事,你怎么能不向着杨家哪!我老师王强的门婿与女儿被杀,你却毫无同情和义债,光知为凶手开脱罪责。他心里对寇准一有固定看法,寇准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啦!这个时候,旁边有一个人急啦!谁呀,双王呼延丕显,这呼延丕显是金鞭王呼延赞之子,当年一十二岁曾揭皇榜,下边关捉获潘仁美进京,被封为靠山王、静山王双王之职,他与杨家是世代至交。呼延丕显心想:寇天官说的有道理,做为一国之君的圣明之人,你怎么说的确有道理,杨延昭伏罪定有原因,对他不可轻易问斩.他是我大宋国朝,擎天玉拄,国之栋梁,边关几年来的安宁无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