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呀、剁呀,哈哈。。。。!”满堂心中暗笑:就凭尔等几个蟊贼,休想伤着本少爷半根毫毛!
蓦地满堂身形一矮,让过一刀,突纵宝驹冲出包围,眨眼就到了黑三马前,只见满堂单脚脱蹬,说了句:“闭上你的臭嘴!
”
一个“飞燕展翅”
“叭”
一脚正踢在黑三张着哈哈浪笑的嘴上,黑三被踢的凌空飞起,“吧唧”
一声摔到一丈开外,那张着的嘴再也张不开了。
怎么呢?
下巴被踢碎了。
黑三当时就背过气去了。
这时满堂人马已到车前,满堂伸手欲揭开车上盖着的麻布,猛然间,车上的麻布“呼”
地凭空被撩起,“刷”
一杆明晃晃的朴刀从车上堆着的禾草中直竖起来。
呀!
满堂骤然一惊,忙抽回手来。
却见随着那柄竖起的钢刀,禾草堆中又赫然站起一个“血人”
!
只见这个“血人”
满脸血迹,鬓发皆红,上衣被血水浸透,两条胳膊翻着条条刀伤,鲜血淋漓,那血一滴滴顺指尖滴落在禾草上,此人却好像浑然不知。
她看了满堂一眼,紧接着一扬手:“公子接刀!
”
满堂伸手接过钢刀,定睛细瞧“血人”
一眼,钦敬之情油然而生,这时耳畔蹄声爆响,“血人”
奋力高声说道:“公子当心!
”
言罢身子一软,瘫倒在车上。
一柄钢刀在手,杨满堂如虎添翼,侧身带马,让过背后袭来的刀锋,而后振臂挥刀,“喀嚓”
两声,俯仰之间,两个恶徒已成了满堂刀下之鬼。
到了这会儿,狮面兽倪天寒才晓得今儿个算真遇到了高人,暗下叫苦:他娘的,今天这买卖是赔定了!
从哪里冒出这个毛头小子?
看身手这小子功夫不浅,必是有些来历,我可得留神,实在干不过,我就脚底板抹油――溜吧。
嗯,先不能溜。
溜了我那五百两黄金可就没了。
有道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人,哪个不爱财?
有几个不见钱眼开?
我得试试这小子,兴许还能过了今天这个坎。
想到这,倪天寒放下二郎刀,双手抱拳:“这位公子先别忙着动手,在下有句话要说。
”
杨满堂双眼一眯:“好吧,小爷我浪费一会儿耳朵。
不过你可有话快说,有‘那什么‘就快放,小爷没有闲心听你讲你尽吃过谁的奶、尿过几回炕的事。
”
倪天寒鼻子都气歪了,可又不得不忍下这口气,他干笑两声,道:“公子玩笑了。
”
杨满堂眼睛一瞪:“哪个跟你开玩笑?
!
”
倪天寒强压怒火:“好,听我说,这车上确实藏着当今皇上的闺女,你知不知道这位皇家公主值多少钱?
”
“值多少钱?
”
“五百两黄金!
”
“五百两?
”
“对,不少吧?
”
“不少。
”
“咱俩做笔买卖,五百两分你一半!
”
“给我一半?
”
“见面分一半,不亏你吧?
”
“如此一来,你就要二百五了?
”
杨满堂戏言道:“你真是个‘二百五’!
告诉你,分一半小爷嫌少!
”
“那么你要多少?
”
“小爷要,外加你的脑袋!
”
倪天寒情知这“关”
是过不去了。
听他怪叫一声:“呀呀呀!
切莫欺人太甚,我狮面兽倪天寒可不是好欺负的!
”
随话音纵马抡刀向杨满堂当头劈去。
满堂双手举刀,轻描淡写“当”
地把倪天寒的二郎刀稳稳架住,乐呵呵地说:“你别性急,小爷已经知道你是倪什么什么兽了,可你还不知道小爷我是谁呢,知道了小爷是谁,一会儿你到阎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