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一摆手:“不用谢。我妹妹偷着跑出来,就为看看你们杨家将,不瞒您说,我也想见见杨家将。我从小在太原府长大,杨家将的故事听得多了,可就是没缘分和杨家将见个面,这会可好,不但看见了杨满堂,连郭夫人大元帅咱都见到了,回去跟旁人咱就有的说了。”
郭元帅微微一笑:“多谢壮士对杨家的一片厚爱。”
“您别说这个,今儿我就是冲杨家将来的。别的官府中的人甭说求我干事,见面我就想宰了他!但杨家将有事用上我了,您甭客气,吩咐就是,安民决无二话。这道理,小妹都跟我说透了。要我干什么,您就直说。”
郭元帅说:“好好,我就不再客气。现在大军攻城受阻,要破雁门关,需在地下挖一条通道,出口需在城墙水门之下。此事就需壮士帮忙。我已看好地势,距雁门关墙下三里之处有一座土丘,是个隐蔽之处,通道在此开挖可掩番兵耳目。壮士请想,距城三里要把通道挖到城下水门,需多长时间?”
安民说:“这得看通道要挖多大的。”
太君说:“勿需太大,能容的一人通过就行。”
安民算了算,说:“今晚开挖,明天正午准能挖通。”
彩云说:“壮士切记,通道出口要在城墙水门之下,稍有偏差就会坏事。”
安民说:“您尽管放心,这点活计不在话下,准保万无一失!”
“好,多谢壮士!”
萧玉姣此时站起身说:“安壮士已保万无一失,玉姣也该返回雁门,按计而行了。元帅,诸位将军,明日正午之后再会。”
玉姣又和巧妹姐妹亲热一番,看着满堂依依而别。
第二天,宋营大队人马发往雁门关。
正午时分,十万大军已列阵在城下,郭元帅令旗高举,三声炮响过后,大军呼啸而上,强攻城池。
城上番兵自然不甘示弱,依然是滚木擂石、火药石硝玩命往下扔,阻挡宋军攻势。
宋军上次攻城时,滚木擂石等东西就用去了不少,城中所存已经不多,加上此次攻城,宋军将士都憋足了劲,异常勇猛,所以,未用多时,有的将士已经抢上了城头,厮杀呐喊之声越来越高,登上城头的宋军将士也越来越多。
高高站在城楼之上的番军兵马大元帅萧靖辉,看到宋军这等凶猛地攻势,吓得他胆战心惊,忙命人去带杨金豹,他要故伎重演,以杨金豹性命相要挟,来保城池不失。
一会儿工夫,一名番兵慌慌张张跑来,跪禀道:“启禀元帅,大事不好!杨金豹已经被二小姐救走了!”
“哎哟!”
萧靖辉双手一拍脑壳,心里这个恨哪:萧玉姣哇,你这个逆子!
你总不愿和你爹在一起。
昨晚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谁知你竟是来暗助宋兵攻我城池的。
你爹爹这条老命就要葬送在你的手中!
苍天哪,我萧靖辉怎会生下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
杨金豹被救走,萧靖辉知道大势已去,城池是守不住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杀出城门,和宋军血战一场,拼他个鱼死网破!
杀一个够本,杀俩我还赚一个!
萧靖辉豁出去了,放下城头上的番兵不管,集合城中其余兵马,自己带着,随着一声炮响,冲出了城门。
现在番兵是背水一战,战得死,不战也活不成,打吧!
个个都红眼玩命,那还管什么阵法不阵法,只顾一路厮杀。
一时间,雁门关城下混战一片,血流成河。
萧靖辉座下一匹五花马,掌中一杆月牙戟,人高马大,力大无穷。
杀开一条血路,就往阵中帅旗下冲,想找宋军的元帅拼个死活。
满堂策马立在阵脚,眼见萧靖辉其势汹汹的杀将过来,暗道一声:有我杨满堂在此,决不容你如此猖狂!
抖缰上前,和萧靖辉战在一处。
满堂身上的伤早好了,玉姣给解的毒,丰子雷给治的伤。
此时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一杆银枪使得出神入化,如臂使指,枪尖一抖是万朵银花,晃的萧靖辉眼花缭乱,不知何处下手,气得嗷嗷怪叫。
三两回合过后,满堂突然虎目怒瞪,暴喝一声:“去你的吧!”
大枪随即送出。
萧靖辉忙把头一低,“当”
地一声帅盔被挑飞。
这还是满堂冲着玉姣的面子,给“老丈人”
留了情呢。
萧靖辉大叫一声,魂飞魄散,披头散发落荒而逃。
正逃命呢,耳边突然传来水灵灵一声喊:“爹爹莫要惊慌,女儿前来助你!”
萧靖辉闻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