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到过比我还要强大的人，对么？”白帝再次开口了，这一次的她，语出惊人。
甚至就连帝曦都不禁默默的转头看了一眼清可维。
见过比母亲还要强大的人。
“我从冥界之河出来，对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清可维连忙回答道。
闻言，白帝缓缓点了点头，目光一如既往的黯淡，在她这种见识过太多太多事情的人这里，还有什么是可以值得惊讶的么？
“的确，你的身上有冥界之河的气息，但是你的年龄，为什么才二十岁？”白帝再次开口，语气的淡然不禁让清可维产生了一种自己被看透的感觉。
“如我刚刚所说，我记不清以前的任何事情了。”清可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
帝曦一惊，虽然清可维的语气还算友好，但是这种话可能在母亲听来，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然而，白帝却并没有像她印象当中那样生气，她在这一刻，看向了自己，缓缓问道：“曦，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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