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更是容易,等会定教你如愿以偿就是。”
焦二几乎把肺都气炸,气极反笑,声如枭鸣,桀桀惊人。
同时形同疯狂,三才棒幻起银花万点,彩影千重,将柳春帆裹在其中。
这场狠拚恶斗,较前更猛,看得旁观者目眩神摇,凛骇惊人。
刹那间,又是数十招过去。
三寸丁焦二斗得性起,知道不用绝门暗器,万难伤敌。
心念一转,手下一紧,棒腕疾撤,足根微点,施出绝顶轻功,“风吹柳絮”,整个身躯,形若肉球,轻若无物的顺着柳春帆劈出掌风,倒飞出去。
一面狞笑道:“爷要失陪了!如有孝心,就来送一阵吧!”
三寸丁在飞身之际,业已暗运劲力于右腕,柳春帆哪里肯舍?急在后追,然他绝顶聪明,机智过人,就在微一怔神之间。猛想:“老怪物分明尚来落败,突然退去,必有缘故。”
同时想起刚才沧浪叟之言,知其志在诱敌,可以施放追魂夺命棒中的暗器。
也是他艺高人胆大,一面暗将护身神功运起,一面笑着跃身追去道:“少爷惧你不成,休走!少爷来……”
“也!”字尚未出口,猛见三寸丁焦二回头过来,面现得色,自手中三才棒鹤颈处,一蓬寒星喷出,映月生辉,闪闪发光。
径向柳春帆头面罩下。
把旁边的昆仑三子与小猴子,顿骇得魂飞魄散,齐叫声“完了!”
孤云剑与清风客小猴子更气急忘形,一齐反手拔剑,想冲上去与贼一拚。
毕竟沧浪叟心同沉着,知道如果柳春帆不能敌,自己三人上去,也是白费,遂用手拦住三人道:“你们且慢!我们等会再上……”
话没说完,骤听一声凄厉狂吼,划破了月夜的长空,昆仑三子不自主地毛发倒竖,以为柳春帆业遭毒手!
此刻饶是沧浪叟再沉得住气,也是怒急攻心,四人齐窜上去一看,但见——
柳春帆仍然神色自若,气度雍然,卓立在场,地下的三寸丁焦二,业已满面流血,在地下乱滚。那支杀人无数的鹤颈三才追魂夺命棒,早已摔过一边。
昆仑三子与小猴子这才放心,沧浪叟忙不及待问道:“帆儿,未受伤吧!”
柳春帆凤眉一掀笑道:“这叫自作自受,这鬼魅之物,焉能伤得了我,原物奉还,也教他尝尝自己所配毒针的滋味。
此时,三寸丁因自己毒针太过厉害,而且身中头面要害,加以刚才用力过久,毒性发作更快,早已双足一挺,命归阴曹。
那边与房大头对敌的神锤无敌焦大,仗着神力锤重,正把房大头逼得走头无路之际。
猛听焦二一声惨叫,心头一懔,忙撤身一看,果见乃弟业已横尸于地。
手足连心,此刻再也没有什么顾虑,形同狂狮,双锤呼的一声,捷如流星,向柳春帆迎面砸到,锤重力大!劲道不小,锤未砸到,劲气业已袭来。
焦大一面狂吼道:“狗小子纳下命来,替吾弟雪恨。”
柳春帆见来势厉害,忙请昆仑三子离场,自己停身待敌。
待得双锤近身,陡见他身形一矮,欺步摇肩,直向焦大手臂圈中欺进。
右腕一振,骈指便硬点焦大右胁脐处“商曲穴”。
俗语兵器一寸长,一分利,然有利必有弊,流星锤利于长战,舞动起来,丈余之地,其锐猛不可当。
然如短兵相接,则运转不便,弱点尽皆暴露,柳春帆深知其理,故一上来即攻其弱点。
此际焦大双锤砸出,两胁正露,做梦也未料到柳春帆身法如此快捷,矮身,欺步,出招,三个动作,竟在电光石火间,同时施出。
一时心慌,忙提气收腹,正想垂锤下砸。
谁知柳春帆一声长笑道:“你也该躺下了!”
说话间,手指未收,双脚微错,业由胁下绕到焦大右侧,左指尖儿顺势一挂,不偏不歪,刚点在焦大右章门穴上。
焦大陡觉身上微麻,一声尚未吼出,推金山倒玉柱般轰隆一声,倒在地上,一对巨大铁锤,竟被他倒地甩手之势,抛出丈外。
同时,那边也一阵惊叫运声,夹着娇叱之声,李霞青、在叫道:“恶贼,不留下点记号就想走哪?帆哥!咱们快追!”
柳春帆尚未来得及回答,沧浪叟在后跃身笑道:“霞儿,穷寇莫追,不必赶尽杀绝,让他逃命去吧!”
柳春帆也纵身上去,阻止霞青道:“霞妹,此地尚有事须待我们处理,放他们逃走,去替咱们送个信给南天老怪也好。”
霞青这才停身笑道:“只是太便宜了此贼,咱们还有什么事好处理?瞧,天也快亮了!
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歇再讲吧!”
小猴子此时跑了过来笑道:“万事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