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卷轴,道:“还有两个卷轴呢!抄完再说。 ”
罗格被她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心中如同燃起熊熊烈火,可是又找不到办法熄灭。 他无奈的苦笑一下。 道:“你何必这么着急呢?不是还有明天吗!”
芙萝娅头也不抬地道:“谁让你每次战斗都迫不及待地往前冲,急着去送死呢?我当然得多作点准备了,你以为我愿意熬夜吗?你啊。 怎么说也是大帝国的亲王,居然穷得连魔法卷轴都买不起,说出去谁会相信?总而言之,你明天给我往后面站点,卷轴也省着点用,它们可不是白给你地。 如果你真的战死了,让我今后奴役谁去?这场仗打完后。 你好好去给我赚钱!”
罗格哈哈笑道:“这你放心,这一次我肯定要冲锋在前的。 因为这场战争与以往不同。 冲在前面的,不是送死,而是抢功!”
芙萝娅怔了怔,抬头望了罗格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半晌幽幽地叹息一声:“福和祸是一对双生子,你别太大意了。 ”
静寂之中,罗格的手忽然悄无声息地从她臂下绕了过去。 然后在胸前那双浑圆而极富弹性的丘陵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小妖精的手一颤,那尚未完成地魔法卷轴就此报废。
“死胖子!你别得意得太早,这张报废的卷轴我也会记在你头上地!”小妖精愤怒而悦耳的叫声响彻了整座建筑。
历史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几乎可以使任何一样经得住时间考验的东西增加价值。
比如这樽产自肯色王朝时期的水晶高脚杯,做工上并没有太出众的地方,只不过三百年的历史已经使得它价值不菲。 而它正盛着地红葡萄酒,也是有八十多年历史的名酒。
握着酒杯的手苍白而纤长,上层贵族男子都希望能够拥有这样高贵而优雅的肤色。 无名指上那巨大的翡翠戒指则更显这只手那略带病态的苍白。
手的主人是一个高而瘦的贵族男子,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年纪,长得非常英俊,唇上留着一撇精心修剪过地小胡子。 身材修长肩膀却很宽,把一件式样时髦的黑色礼服穿得优雅而气派,袖扣上镶嵌着的翡翠。 与手指上硕大的戒指交相辉映。
他一只手捻着胡须,看着面前那张巨大的军事地图,正在沉思。
许久,他才抬起头来,向着身边一位高大的中年骑士问道:“我们地法师这几天有没有保持训练?”
那骑士答道:“费尔南德斯大人,他们每天都在锻炼身体和骑术。 现在他们当中,至少有十个人的骑术并不比我手下的轻骑兵差。 ”
费尔南德斯点了点头,道:“对他们来说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谅他们也不敢不练,何况有你亲自训练他们的骑术。 我也很放心。 报捷的战报准备得怎么样了?”
“战报在两天前就已经发向了帝都。 战场今天才清理完毕,一共找到了七百六十个潮汐轻骑兵的徽章。 下午这些徽章我就会派专人送往帝都。 不过。 大人,我们上报多少伤亡的数字呢?”
费尔南德斯沉思了一下,道:“先报一百左右吧,这样足以构成一次辉煌的胜利了!用不了多久,阿斯罗菲克人就会来索拉图报复的。 到时候只要守住城,不管有多少伤亡都会被视为军功,那时我们再多余地伤亡数字给加上去好了。 ”
他沉吟着,用手在军用地图上反复比划了半天,终于点上了一座山峰:“阿斯罗菲克人如果来报复,十之**要经过这里。 你派几个得力地家伙,带上十个骑术最好的法师在这里潜伏。 让他们每个人都带上两匹西西亚山地纯血马,这种马跑山地肯定比阿斯罗菲克人地马快。 策略还是象上次那样,预设魔法阵,集中轰击一轮魔法后就立刻逃走。 让我们先给傲慢的阿斯罗菲克人一个教训再说。 安排好这件事后你就回来找我,我们再去看看加固城防的情况。 ”
中年骑士应声接令,但是犹豫着没有退下。
费尔南德斯眉毛一扬,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不必顾忌,直说好了!”
“大人,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们在外的侦察骑兵就再也没有回报过,我已经先后派出了三批侦骑出去寻找,可是他们出城后也无消息……”
费尔南德斯一颤,陷入了沉默。
水晶杯中的红酒慢慢地开始荡漾,暗红的涟漪越来越激烈,终于,有一滴飞出了水晶杯。 恰好落在军用地图代表着索拉图城的图标上,迅速洇入了纸面。 那一朵蔓延开地暗红花朵,骤眼看去,犹如一片未干的血渍。
第一缕阳光照在席尔德城高高的了望塔上,六名士兵吃力地推开镶满青铜锥的城门,然后飞快地跑开,贴紧城墙立正。 尘土飞扬处。 一队盔甲鲜明的骑士从城内奔出。
为首的一位骑士高举一面战旗,飘扬的旗面上绣着代表罗格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