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声音抑得低低的,又道:“我有一件事,只不知你想不想知道。”
骆骐道:“我已经在听。”
狼面人声音更低:“有件惨杀案就要发生了。”
骆骐一声惊“哦”。
狼面人接着道:“那是一件很奇怪的杀人案子。”
“被杀的是什么人?”
“女人!一个很美丽的女人。凶手是个很凶恶的男人。”
骆骐迫问道:“这一男一女叫什么名字,这件杀人案将发生在什么地方?”
狼面人摇摇头道:“对不起,我知道的只是这些。”
骆骐又是一声轻“哦”。
狼面人怪笑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大捕头,也许有办法查出这件事。就算量不出来也不要紧,案发后,一定会知道。”
骆骐盯着狼面人,道:“你怎么知道这种事?”
“无意中发现的。”
“是么?”
“总捕头好象对我有了怀疑?”
“你不认为自已的举动,非常值得怀疑?”
“与其说举动,不如说相貌,我这付相貌天生不象是好人,可是天生这样怪不得我。”
他伸出舌头,舐了一下血红的嘴唇,又道:“总捕头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这件事的确与我完没有关系,话说到这里,我可要走了。”
说走就走,他就举起了脚步。
骆骐突然一声:“且慢!”
狼面人应声收步回头,他脸上没有一些恐惧之色。
骆骐问:“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
狼面人道:“我叫刁森,是‘来福赌场’的打手。”
骆骐道:“你说的是否实在,我派人去‘来福赌场’一查就清楚。”
刁森一阵怪笑,再次举起脚步,骆骐没有阻止,而是沉默下来。
刁森役人回头看,怪笑不绝,脚步不停,他脚步踉跄,走得却不慢一一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骆骐视着刁森离去的背影,满脑狐疑,他向司马上云问:“你认为这个刁森如何?”
司马上云道:“不像发酒疯,也许有这回事。”
“如果属实,他一定隐蔽了其中一部分的经过。”
“我也是这样想,你准备对他采取什么行动?”
“我正在考虑。”
司马上云接口道:“以我所知,你不是一个遇事犹豫不定的人,是不是因为我这个朋友在你身旁。”
骆骐没有否认。
司马上云道:“我知道你准备追踪刁森”
骆骐一笑,道:“可是……”
司马上云道:“我不是现在就要离开开封,从现在开始,相信有一段时间我会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请我喝一杯,不会没有线索的。”
骆骐失笑道:“我几乎忘了你的好奇心并不比我少!”
司马上云道:“一个突然出现的狼面人,一件很奇怪的杀人案,就是这些,足以使我暂时留在开封府。”
他说到这里,已先追向前面,他发现狼面人刁森,已很快走到长衔尽头。
骆骐从后面跟上,一面道:“说实在的,无论如何奇怪,我不希望有这件案子发生。”
司马上云道:“开封府一向都不怎么太平?”
骆骐道:“可能是有钱人太多的缘故,钱,有时就会成了罪恶的根源。”
前面狼面人刁森,已经走到长衔尽头,左转消失了。两人脚步加陡,走到长衔尽头,又看见了刁森。由于刚才他们一阵包奔,距离缩短了很多。
刁森还是踏着原来的脚步,沿着横街一路向城外走去
骆骐远视着刁森背影,道:“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追踪,一直没有回头张望。”
司马上云道:“他一定知道我们必然有此一着,是以只顾走路,懒得回头了。”
骆骐轻轻“哦”了一声。
司马上云道:“从他刚才说话的神情看来,他所知道的不止那么一些,可是,他又为什么不肯完说出来呢?”
骆骐道:“你认为那是什么原因?”
司马上云道:“可能他跟这件事有关,是以有所顾忌,但也许是出于一种英雄观念,或者抱着幸灾乐祸的心理,可能把我们引去命案的现场,不然,他刚才那番话就毫无作用了。”
微微一想,又道:“现在我们的猜测说不定会完错误,我们的追踪毫无所获,根本没那回事!”
骆骐道:“现在我们要揭开这个谜,只有追踪前去看个究竟了。”
司马上云道:“刁森现在引我们去现场,最好是并未发生事故,或者我们能及时阻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