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做有什么差别?”第一次见面时,对白言郎做的事情现在看来破绽不少,以白霄的细心,至多是觉得无关紧要。
白霄太过自信了,而他有与唯我独尊相符的实力。
在他看来绵绵的催眠术能够让儿子多一个保命筹码,却无法影响到他。
即使受到了那么多训练,短短的时间里还是无法压制白霄,这让绵绵感到非常不甘和沮丧,在看向白霄的眼神,也带着愤怒。
愤怒的眼神晶亮,宛若水银里面浸泡的黑曜石,让人移不开眼去。
虽然白霄迷失只有一瞬间,但也足够了!就是这个时候!
绵绵眼神一转,一抹狡猾荡漾在眼底,面上却显得迷茫,完全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手掌缓缓握紧,几乎同一时间将身体微微蜷缩了一下,早已积蓄力量的右腿突然接力向上猛地撞进白霄的肚子,而右手动作甚至比刚才还快,向白霄的受伤的胸口袭去,这角度取的很刁钻,漂亮干脆的动作让白霄都中招了。
两个硬茬,以绵绵偷袭成功为胜!
“父亲,老了!”同样一句话,由儿子第二次说出口,让白霄没有即刻有所动作。
绵绵快速闪出刚刚开门的电梯门,映入眼帘的是至少几千台的老虎机井然有序的摆放在大理石地板上,纵横间霸道的将所有进入这一层的人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空中能听到机子不停运转的声音和筹码、金钱进进出出的敲击声,这是赌博的天堂,是堕落的引诱。
不少人激动疯狂的眼神,让绵绵也激发出心底的豪气血性。
回头对靠在墙上微眯眼看着他的白霄道:“若我待会赢得这一层一天的营业额,父亲可以放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