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讥讽:“陈迟这个前妻,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陈迟是很有才华的一个人,虽然下放之前只有二十二岁,但在当时已经有一点地位了,一点是谦虚之词,在首都里的一点地位可不简单,平反后直接恢复职务。而且,很有可能会把从他家里抄走的财物发还给他,陈迟祖上是大富大贵,清代民国都出过高官,哪怕家产退还到手的可能没有十分之一,也足以让他成为富翁。
这时候,陈迟的前妻找上门来了,想和陈迟复婚。
落难之时如果自己只是展翅高飞还好点,偏偏她还落井下石,陈迟罪名里有三成都是她罗列的,为了立功,为了表现自己的政治态度,堕胎后不久就嫁人了。现在她丈夫因故去世,自己带着四个孩子生活艰难就来找陈迟,这不是把陈迟当傻子吗?她真以为自己和陈迟是大学时代自由爱,陈迟就包容她做的所有事情?
陈迟要是同意,他就是个傻子,既然他不傻,当然就不愿意复婚了,没有慕雪寻,他也不会复婚,有了慕雪寻,更加看不上前妻,一口就拒绝了她的建议。
说到这里,薛逢沉着脸:“这女人娘家有点地位,现在有点蒸蒸日上的苗头。”
“会影响雪寻吗?”齐淑芳担心地问道。
“不会。”薛逢摆摆手,他们慕家可不是吃素的,“怕就怕这女人跟狗皮膏药一样,纠缠陈迟,给雪寻难堪,我真想早点回京。”
齐淑芳却笑道:“大姐,可别小看了雪寻,她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
陈迟的前妻给她难堪?那是自找苦吃。
慕雪寻现在牙尖嘴利得很,就是和朋友相处时有所收敛而已。
她和陈迟的婚期定在来年的元旦,邀请齐淑芳参加婚礼。时隔两年,齐淑芳再次向单位请假,这次是拖家带口地去首都,还有得到消息可以回京的薛逢母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