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陆以蘅对于自己怎么就突然赢下了这校武试艺还模模糊糊,掌心的刺痛带着冰冷触碰,痛觉叫她的神志徒然清晰,校武场的比试完满结束就是皆大欢喜,受了伤的小年轻们都安置在了休憩的小营中处理伤口。
顾卿洵正蘸着新磨的草药包替她敷在手掌:“要这么拼命吗?”木屑倒刺扎的满手皆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的口吻有埋怨也有担忧,陆以蘅站上擂台的那刻,顾卿洵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个丫头居然将一干人等打的落花流水,可是看看,满身的泥*泞疲累,被明玥抽下的一鞭子伤痕才刚刚止了血,倒是陆以蘅不喊疼不叫苦的,好像这一切都不是加诸在己身。
拼命。
顾卿洵只能想到这样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