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的胳膊,“芷晴知道了。以后再也不在晚上刺绣了。”
别看芷晴才六岁,可比现代的小姑娘懂事多了。也能安静的下来,平日跟着瑾娘学刺绣,学工笔画,读书,瑾娘处理家里的一些事情的时候也带着她,一天也很忙呢。芷晴没跟夫子学习,她是瑾娘一把手教出来的。
“娘——”瑾娘刚想跟芷晴说话,就听到外面叫了一声,接着门帘子被掀开,一个身影扑了过来,来人到了她身前,一个止步挺了下来。
“你这臭小子跑那么快做什么?”
“嘿嘿—”三小子挠了挠头“娘,我想去大伯爷家行吗?”
“去大伯爷家做什么?你们夫子给你们下课了?”瑾娘问。
“听说大伯爷家的大黄下崽了,我们想去看看。”回话的是老二,小家伙比弟弟矮了些,不过衣服穿得利索整洁,迈着小方步,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着就像拎着鸟笼子遛弯的退休老人。
“都快到晌午了先别去了。这两天你大伯爷家要请客,家里忙活着呢。等过几日再去看。”
三小子撅了撅嘴,“那好。”心里挺失望的。瑾娘捏了捏他的小胖脸,“这几日小狗刚下生,你们也不能上前,过些日子小狗长好了不是更好玩。”三小子一听又变回笑脸。
“娘,是大伯爷家大堂哥要娶亲吗?”二小子坐到椅子上说。
“恩,你是不是又出去溜了?”
“没有,我是听二叔家堂兄说的。”
瑾娘给几个小的扒了栗子,“明个你们元景哥和沛冬哥就要回来了。给你们放一天假。可不许到外边乱跑。”
“嘿嘿,娘最好了。”三小子嘴跟抹了蜜似地。
这俩小子一个心思没在上面,一个喜欢习武,将来都不指望走科举这条路,她要求不是那么严格,其实家里几个孩子沛冬和沛禹会考科举,元景虽然也上县学,但是他在县城更多是跟着一位先生学绘画,他的出身也注定了不能去考了。这孩子想得开,该学的东西一点不少,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在家的时候还要教导芷晴。在杂学上很有发展前途。
第二天是大伯娘家大孙子的好日子,瑾娘快到临产日子了,也就没去,杨震海跟杨老爹去吃席了。而且中午前,沛冬和元景回来了,俩孩子都有点瘦了,县学的伙食很清淡,俩孩子又是认真学习的,休假这几日要给他们好好补补。
又过了五天,瑾娘才开始发动起来,应了瓜熟蒂落的话,这次生产特别的顺利从发动到孩子出生,不到一个时辰。瑾娘也没遭多少罪。生完孩子还特别的精神。
新出生的孩子起名叫沛泽,是个大胖小子,孩子健康极了出生就睁眼,脸上也张开了,看着比沛禹出生的时候更健康。
沛泽满月前两天沛禹回来了,邹先生的仕途已定,来年就要到湘南赴任,年前这段日子沛禹可以在家陪伴瑾娘。
“明日请客都准备好了吗?”瑾娘怀里抱着沛泽问话。
“准备好了,天冷,都摆在屋里,爹那里摆五桌,东园过厅摆五桌,女眷在东厢。”
“程家去请了吗?”瑾娘又问。
“自然请了。听说沛禹回来了,程家大伯还说要过来。”
瑾娘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是不喜欢程家小姑娘,只是不想那么早把孩子婚事订下。谁知道孩子长到将来是什么性子。”
杨震海伸手接过沛泽,轻轻的拍着后背,让他打出奶嗝“程家大伯还算开通,我看并没有什么不满,也就你们女人心眼小。”
瑾娘扣上衣服扣子瞪了杨震海一眼,没搭腔。之前程家儿子跟着邹先生学习,两家来往多了一些,程家不知怎的就看上沛禹了,就派了人来定娃娃亲。瑾娘自然不会同意,孩子那么小都没定性,虽然这个年代包办婚姻是主流,可她也要征求儿子意见。就这样他们回绝了。
程家本是官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按说他们家孙女嫁给沛禹,算是沛禹高攀了,程家说亲也是看到邹先生的面子,觉着沛禹跟在邹先生身边,将来肯定有大出息。根本就没想到杨家会回绝。面子上一下下不来了。虽然程家大伯没说什么,可程家太太是恼了她,再也没来过。
“对了那两块皮子我拿回来了。”杨震海把睡着的沛泽放到小床上,转身去外间拿了包裹。
伸手打开,最上面是两张一点杂毛也没有雪白雪白的皮子。
瑾娘捡了一块“真不错,给芷晴做都够做两件了。”
杨震海从包裹下面拿出一张毛绒丰厚,色泽光润的皮子,“这是给你的。看看喜欢不。”
瑾娘一摸,那柔滑的触感“这是你打的?”
“那天一起打到的,正经的紫貂,很难得的。我也没想到能碰着。”
“这么好的东西,我可不舍得用。”瑾娘用手摸着,那触感真是绝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