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们三人累出来的。
“湛湛知道？”念穆把故事本放回书柜，愣了愣，她每次进去，湛湛都是熟睡中的，他怎么知道的？
“哥哥的睡眠很浅，姐姐你推门进去他都知道的。”软软解释道。
“怎么会……”念穆有些内疚，她这些晚上不就是吵醒了湛湛好多回吗？
“姐姐，没什么的，哥哥虽然睡眠浅，但是醒了也能继续睡，你没有吵到他。”软软笑着解释，鼻子嗅了嗅，嗅到一股中药的味道，“姐姐，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呀，好香呀！”
“有吗？”念穆嗅了嗅，估摸着是自己身上药粉的味道，没料到软软的鼻子这么灵，“可能是我沐浴液的味道吧，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好的，姐姐。”软软点了点头，乖巧地躺下。
看着孩子乖巧的模样，念穆的心里升起一阵暖意，退出软软的卧室后，她来到湛湛的卧室。
想到软软说过的话，她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湛湛还没关灯。
看见念穆进来，湛湛把手中的书放下，“姐姐，我现在就睡觉。”
“湛湛，我是不是每天都会吵到你？”念穆问道。
湛湛摇了摇头，知道妹妹跟她说了这件事，解释道：“姐姐，我的睡眠质量很好的，没有吵到。”
“但是你醒了。”念穆看着儿子懂事的样子，不禁心疼也愧疚。
作为她的母亲，连他睡眠变浅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