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住手，有话好好说。”原本还一副事不关己，准备高高挂起看好戏的永夜天君急了，一边慌忙的摸着额头不存在的虚汗，一边急切的开口道，“咱们都是文明人，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商量解决呢？”
“如何解决这团雷电。”苏灿冷笑着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我相信一定有办法的。”
“这个……是真没办法。”永夜天君苦笑着道，而后深怕苏灿动怒，点燃灯芯，慌忙的开口道，“不过……”
“不过什么？”苏灿又硬扛下了一道雷电，咬着牙道。
永夜天君没有回答，而是仰头看向了苏灿头顶的那一团不过丈余方圆的乌云和雷电，沉吟着道：“不过……这血誓似乎跟我记忆中的有点儿不一样。”
“不一样？”苏灿心头也涌起了一丝好奇道。
“曾经我亲眼见过一位立下血誓而违背，最后被天道惩罚的天君，那惶惶天威何其可怖？雷云弥漫千万里，阻断个大位面通道，一道道劫雷落下，更是劈碎了虚空……”
“跟那威力比起来，眼前这简直跟毛毛雨没啥区别。”
苏灿听的也是震撼莫名，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听着永夜天君的描述，都可以想象得出当初那画面是何其的恐怖无边。
“最后……呢？”
“最后？”永夜天君冷笑，“那位在我们世界也算是有头有脸，排在前几名的天君，根本就招架不住，甚至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就被劈的烟消云散，最后连渣渣都没有留下。”
永夜天君说到最后的时候，心中也是叹一口气，而后很是感慨的道：“这就是……天道不可辱。”
“天道不可辱？”苏灿咬文嚼字，慢慢品味着这话语中的意思。
天道……这又是什么？
苏灿在思索，而永夜天君接下来的话，却是让苏灿黑了脸……
“这种情况，用一句话来说，就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
苏灿觉得还是激活灯芯，先炼这家伙个七七四十九天再说。
“先别急。”永夜天君逞了口舌之快后，赶紧阻住苏灿要点灯的动作道，“我说了那么多，难道没有发现，出现在身上的天道之力太过微弱渺小了吗？”
苏灿一愣，思索片刻道：“或许是因为我修为不够高，所以天道之力也相应的减弱了呢？”
“呵呵。”永夜天君冷笑着道，“我在千余年前听过那误闯进幻象的修炼者说过一句话，阎王让三更死，绝对不会留到五更。”
“天道更是如此，立下的血誓，绝对没有缓和的余地，让死……必死无疑，认为还可以这样享受着雷电的‘按摩’吗？以立下的那么多的血誓，天道早就把劈成渣渣了。”
苏灿嘴角直抽抽，之后就见眼前这位永夜天君声音带着一丝忌惮的道：“我怀疑……是不是天道……有缺？”
“天道有缺？”苏灿诧异的道，接着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头的好奇，“一直说天道，天道……到底是什么玩样儿？”
“天道不是个玩样儿……咳咳……”永夜天君尴尬的道，“我的意思是天道……是这天地规则的掌控者，相传是一个修炼有成的得道者，最后融入这天地规则，化身天道，掌控着这世间循环反覆……”
苏灿听的震惊莫名，这对他而言，简直闻所未闻，泰国匪夷所思了一些。
这天道居然是一个修炼者最后修炼有成，融合天地规则而化为天道？
不过永夜天君这老东西似乎也不敢确定，只是在猜测。
但是哪怕是猜测，也不得不让人多想，毕竟任何的猜测都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只是，这永夜天君如何确定这所谓的天道有缺？
“我怀疑天道出了问题，这几次的天地变故就隐隐预示了些……”
苏灿心中一动，想到了之前修真者因为天地灵气的突然枯竭而消失，最后出现了古武者，而现在天地灵气又开始复苏，似乎隐隐有些契合永夜天君的猜测。
不过……天道有缺，跟自己如何解决脑门上这团雷电又有什么关系？
这家伙似乎有点儿顾左右而言他啊。
苏灿看向永夜天君的神色有些不善起来……
“咳咳，听我说完。”永夜天君很是无奈的道，“我说这么多，其实是想说，如果这天道没有缺，那么这次死定了，但是既然这天道可能有缺，运转出现了问题，那么或许可以钻点空子。”
“空子？什么空子？”事关自己生死，不由得苏灿不上心。
“在我生命如此岁月中，经历过太多，也见过了太多人与事，其中更有许多惊才绝艳之辈，照亮了一个时代……”永夜天君陷入了回忆之中，不无感慨的道，“而我当初还没有被困那画壁之中时，碰到过一个大家族的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