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是没可能了，这该死的人类，命还真硬。
不过它同样也有些好奇，那人类几次三番都差点儿挂了，自己巴不得他死，作壁上观还情有可原，可是……这半步人尊的护道者，为啥也没有要下场相帮的意思，同样做壁上观，而且每每那人类落到惊险处，它感觉到对方不是紧张，居然是……开心。
小红雀有些搞不懂，扭头看着那魔气所化的家伙：“您怎么不去帮他？”
永夜天君瞟一眼场上，看着苏灿虽然狼狈，但是显然死不了了，很是有些失望，听着这小雀儿的话，不由好奇的歪着脑袋：“帮？为什么要帮？”
“您不是他的护道者么？”小红雀不由大奇的道。
“谁是他的护道者，老子跟一样，都巴不得他死。”永夜天君忍不住吐槽的道。
“……”
小红雀一脸错愕，正不明所以，就听眼前这位不爽的道：“知道嘛，我也是被这小子用不要脸的手段给控制了。”
小红雀一听，当场就明白了，感情他们两个还是同病相怜啊。
不过转念一想，貌似有些不对。
下一刻，小红雀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慨的看着眼前这家伙：“既然跟那人来有仇，对那人类不满，为啥还要助纣为虐，让他控制我！”
永夜天君看白痴一般的看一眼小红雀，接着理直气壮的一挺腰杆道：“傻啊，没听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我一个人有如此倒霉遭遇，多无聊啊，自然是能拖一个下水就拖一个。”
“……”，
小红雀一张鸟脸都在抽抽。
甘霖娘类，丫的，好歹也是半步人尊，江湖名宿级别的……还能再不要脸点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