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言吞吞口水，“那我要是想搞得再劲暴一些呢？”
“可以。”
“那我要是一不小心在违法的边缘试探了一下，被警察叔叔请去喝茶了呢？”
司南渊的好耐心只针对唐晚。
能和程明言和平对话这么多句，那都是看在唐晚的面子上。
听到这，见程明言还没有闭嘴的意思，果断沉着脸，用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只要你是为了保护小晚，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会保你平安无事。”
程明言忽然明白唐晚这么快就沉沦的原因了。
要是有一个长得这么帅的男人这么对他，他没准沉沦的比唐晚还快呢。
话题结束，司南渊留下一句“你自己找房间休息”就转身离开了。
他走到泳池旁，换掉累赘的衣物，穿上泳裤，纵身跃入泳池中。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了。
唐晚又做噩梦了。
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天台，周围热的倒像是她被放在了某个烤箱里一样。
还是被捆绑住手烤的那种。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蒙上了。
身下很柔软，像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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