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要出来给陈达明他们开车门,郑毅满脸严肃的一摆手,没好气的喊道:
“赶紧开车,耽误了大事,拿你是问。”
关上车门的刹那,沙波没等郑毅做好,发动机早就憋着劲的发出了轰鸣声。
看他一脸不甘心,或者说疑惑的看着自己,郑毅像个仁慈的教父,面对一个教徒那样的包容,对他俩说:
“咱们打了这么时间交道,终于可以坐下来聊聊了,是吧,两位,我真想说一句,不管是谁,不容易啊。”
这是什么话啊?
沙波现在真是一点不了解郑毅了,不是恩怨分明的大哥吗,怎么成了菩萨心肠了。
这家伙一直的口头禅是:
对于犯罪分子必须以暴制暴,依法往死里打击啊,难道还用汉堡撑死一只饿狼。
难道又是演戏,让自己演红脸?
于是,他一把抓起十多斤的脚镣子,冲着后面晃了晃,低声骂道:
“他刚才是做思想工作,懂吗,坦白从宽,戴上,戴上。”
“最多不过一死,沙波,何必难为一个要死的人,你脾气更大了啊。”
古山缩在车门那,看着外面,似乎刚才那个场景,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死的不是他雇佣的人,而自己也只是一个匆匆看客。
“我告你,牢饭也有很多种的,信不信?”
沙波恶狠狠的说着,猛松离合,车子像蓄势待发的猛兽,碾压在松软的草地上,向着崎岖的小路猛冲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