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啊,至于嘛,这样吧,老沙去弄案子,我俩慢慢吃着,你喝点,一起等着。”
“小郑,案子要是破了,别说人让我喝酒,就是这桌子饭菜我买单了,我老毛也……”
毛大扬眼睛湿润了,泪水里有激动、冲动和委屈。
郑毅一听,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打赌这事他太擅长,还有个特点,就是不怕赌注大。
他挥了挥手说:
“美女,有什么烈酒?”
桌子上摆着不少人头马、轩诗尼呢,怎么?他们不喝了,要喝烈酒?
旗袍女经理有些为难了,但马上喜上眉梢说:
“先生,要五粮液还是水井坊,茅台也行,就是价格高点。”
“那玩意不好喝,给我上昨晚喝的那个闷倒驴,酒槽上刚接的,
小号的,中号的,大号的酒杯都摆上,再来几个盛面条的大海碗,最后用。”
郑毅微笑着看着众人说着,最后目光定格在了毛大扬脸上。
他的表情沉稳而自信,看人是目不转睛的样子,给人一种信任感。
“我说郑毅同志啊,咱是来弄7012的,完事请老毛一顿不就完了吗?咳咳,吃饭吧,老沙,你不说话能憋死啊。”
朱能夹起一块香嫩的烤,乳。猪肉皮,本想说姓朱的不吃猪肉呢,可现在情况紧急啊,赶紧找个借口劝郑毅打住,千万别玩悬的。
郑毅何尝不知道这个案子难度重重。
要是一般的案子,比如说人家省里警力能搞定,说什么也不用你外地人支持啊。
可箭已经在弦上了,郑毅怎么会认输?
“胖子,你给我闭嘴,再不听话,你就给我开始用大海碗来三碗,小姐,上闷倒驴,两箱。”
郑毅在一片吃惊的目光中,笃定的叫着旗袍美女经理,赶紧上赌注。